玉帝叹息：“是啊！宝莲灯能辨善恶，是因为他是火神被炼化的孩。说来宝莲灯亲近你们兄妹，也有缘由：天地初开时，万混沌，祝是女娲带来的一天火，可他虽然资历老，论修为却不如你母亲。他失去了唯一的孩，和共工打得不可开交，你母亲同他没了孩，帮他打败了共工。可孩的肉已经毁了，祝用尽所有修为，将孩重新化为天火，这火焰经历沧海桑田，就化为了宝莲灯。”

        玉帝说：“算是一个原因吧，神仙与凡人生孩，本就容易血脉不稳，如果成了邪神又被炼化为法，难保不会什么大事。”杨戬顿时紧张了：“既然如此，现在天条更改，允许仙凡结合，岂不是要有无尽后患？”

        杨戬只觉后背发，想起宝莲灯的灵，又忙问：“那，宝莲灯是不是也这样？”

        玉帝笑：“你能不能成为合格的侍，还要等侍奉之后，据你表现综合评级。现在没有资格讨要这个恩典。”尽知玉帝本意是让他这段路轻松一，不旧例真的约束他，杨戬仍满面通红，低不语。又瞧见左的“印”，乃是皇室后代人人会有的家族徽章，只不过在火焰纹里，隐着个“玉”字，这玉字与百会的禁制遥相呼应，使他受到玉帝的严密束。待来日伺候得玉帝兴，赏了他禁锢，与这两禁制相连，构成完整闭合的禁束缚，他便连基本的生理需求也只能靠玉帝开恩施舍了。

        玉帝一乐：“又发脾气。当初怪朕没给你说清楚，这不是隶印记，你八个妹妹都有。”杨戬说：“我已知了。你说话总糊糊，娘娘三两句就解释清楚了。”

        玉帝牵着杨戬，缓步而上。项圈带着铃铛，杨戬每爬一步，铃铛便会发响声，这声音穿透结界，外面也能听到，以使跪候许久的众人知两人已去往天极台。

        玉帝轻咳一声，换了个话题：“你当初拒绝烙印徽记，朕一直深为遗憾，如今补上，倒也不错。”台阶宽大平缓，杨戬爬得也不费力，听见这话便呛他：“你要当众给我刻记号，还想我听话呢？”

        杨戬一愣：“天界还有偷孩的事？”“当然会有。凡人偷孩，是为了自己有人养老，或者养到半大卖了赚钱。仙界则更为凶恶，尤其上古时候，天庭未立，天箓未授，仙并无什么区别，那些急于修炼阶的凶神恶，就会偷大能者的孩，或者直接吃掉，或者炼化为法，”玉帝长叹一声，“都说上古法通灵，远胜于后来炼制的法，岂不知都是婴孩的命！”

        难怪宝莲灯亲近他时，总让他觉得这不像法，倒像初见时的沉香。原来这真的是个孩。想起宝莲灯的纯善，杨戬难过了一会儿，似是想到些什么，又问玉帝：“天庭对思凡如此戒备，是不是也有这个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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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戬皱皱眉：“吵死了。”玉帝笑：“这是铃，你动了它才会响，不动的时候，怎么摇晃它都不会响。”杨戬突然想起虚迷幻境那个风铃，面僵了。

        喜案已消失无踪，面前现九九八十一级台阶，台阶之上，方是天极台。

        “娘娘说话事，确实比朕快，”玉帝倒也不生气，“家里孩生来后，都要加此印记，一来区别外人，二来小孩若遇到危险，这法印也能护，丢了或者被人偷了，朕可以及时知追踪。先说好，这事关系到咱们的后代安危，等孩生，我给他上法印，你不许拦着。”

！啪！啪！”只三鞭落而已。玉帝指了指，杨戬手腕脚腕便被圈套住，中间又有短链连接，项圈被扯住，带来一窒息，杨戬疑惑看去，玉帝手中牵着一条熟悉的狗链，对他说：“随朕去天极台。”杨戬小声说：“陛，侍还有……禁锢没上……”的移交控制权只是个形式，要完全束缚还需刑合。

        玉帝淡淡地说：“不，方才新天条正时，朕加了一禁制，以后仙凡结合，再不会有后代了。就是神仙之间，嗣也要更加艰难。沉香是我的孙你的外甥，自然会健康长寿，和小玉幸福生活，但他是最后一个仙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