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带着妖和小杂种一起来了，这帝陵就他们全家的坟场！”

        不多时郑国公也派了人来请旨：“臣的妹妹有些疲累，臣请回京，正可一并护送众娘娘。”郑国公已是八十龄，严老夫人与太后同年，玉帝很是谅，不但准了郑国公所请，其他家有老人者也允许一并回京。

车劳顿，不如等惠如生了孩，咱们一并祭陵，祷谢列祖列宗如何？”

        毕竟是多年老对手，又为了在新君那里混分跟杨戬练了好几年后兵，苏妃哪怕不能全懂，也意识到了皇城太空，因此开请命：“陛，妾与众位妹妹只了到平陵的准备，不方便再远行。正好天顺卫也在这里，不如就让妾带外甥媳妇与众位妹回去，倒也省得再分禁军。”玉帝欣然答应：“也好。皇后，你方便吗？要不要一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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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府十二王虽被杨戬屠戮殆尽，然而仍有那么几个活了来，边地有惦记旧主的党羽，还有的世家后人，这些人恨苦了十几年，有人随便抬抬手他们就主动凑了上来。

        声悲辞切，玉帝看着曹明，也生了伤。曹明与曹辉是家中最小，两人年龄仿佛，曹明是太后母亲所生，曹辉是侧室所生。当年的曹老爷年过半百得了双，大为兴，便都养在正室夫人名，曹太后很是照顾两个幼弟。如今太后已逝，曹明也是花甲之年，玉帝不由得生了恻隐之心，成陵与永陵离得极近，玉帝往世祖永陵去时便也带上了曹明，叫他也能祭一祭随葬永陵的先祖。

        杨戬不明白玉帝此时的想法，见拗不过这人，只好退一步：“那就让继业陪着惠如回去吧，小孩一回有孕，丈夫不在边总是不自在的。”玉帝一否了：“继业正该去向列祖列宗拜谢呢！他最不能少。”

        玉帝倒没怀疑亲近人说谎，只是越发想求得祖宗看顾：“就让惠如回去，咱们还是要拜祖先的。这是祖宗们听朕要带太祭陵才送来的孩，朕岂能这时候回去？”

        玉帝倔起来没人劝得住，杨戬只好咬牙陪他：“那让长宁两陪着惠如吧。穆宁，你把禁军留一半给继业，剩的你带着保护她婆媳俩。”

        皇后也觉得陈安有些不对劲，但她不好说这话。想着这些年因有天保府事务，她也颇有了些在外的实权，倒意外和许多陈氏将领亲密起来，陈氏族人也有改为效忠她的，皇后决定陪着玉帝：“陛，后有苏妃在，很是稳妥，妾跟着陛走走吧！”玉帝，毕竟大祭，皇后跟着再好不过了：“苏妃，后事务便都交给你了。”

        杨戬趁机也让秦嬷嬷与边侍女全回京，只叫会武的刑房侍卫们留了来：“嬷嬷，路途遥远，给我和皇后解了贞锁吧！”

        朝臣屡屡针对继业，不满他的外甥份，玉帝深知这，因此想通过祭祀祖先稳固继业的太之位。他已经五十五岁了，母亲的离世让他更加不安，唯恐哪天死了，这些人就害了他的心肝，玉帝期盼这次祭陵能有些祥瑞来，也好为继业造造势，便于他回去后禅位。

        杨戬心里一盘算，这样一来，穆英秀也陪着她母亲回去了，宗室亲王惯来留京不京，威亲王等人都得一起回去，杨氏三府的家丁是退来的老兵，年轻一辈有惠如，中年一代有穆宁长宁着，严家兄妹余威犹在，白云间的兵应该已经启程了，抄老窝的概率大大降低。他就陪着老张西行，看看陈安想什么！

        苏妃低领旨，抬起来与皇后杨戬目光一碰，微不可见，都懂了彼此意思。

        曹明获罪后，因有丹书铁券，全家免了死罪，为太宗看守成陵。玉帝此番来祭，也就又见了曹明。曹明已是发花白，跪在地上哀哀哭泣：“罪人闻知胞离世，悲痛万分，罪人虽已是万恶不赦，念及幼时长悉心照拂，声笑语如在昨日，因此设了牌位祭奠。望陛善保龙。”

        定胜侯韩向真只叫不会武的夫人回去，自己默默随驾，看着陈安殷勤地忙前忙后。

        杨戬顿时明白老在想什么了，他还想再甩他一巴掌：拢共五千兵祭什么陵，你那个老丈人是什么好东西吗你让他陪你跑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