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懂一些基本的医疗知识，静脉注也很熟练。他三五除二打完针，最后从袋里了几件东西，让所有东西各就各位地落了位。然后男人们收拾好休息室里的狼藉，若无其事地走了房间，锁上了门。

        陆盈双这样想着。

        众人嘻嘻哈哈地笑闹着，起着哄让季怀林取了他上次去岸上采购来的包裹。他们把陆盈双早就因为多次而的抱到休息室的沙发上，又用质手铐和脚铐把她固定成动弹不得、屈膝张的姿势。陆盈双有气无力的反抗只能激起男人愈发兴奋的作；他们取一个小罐，用手指沾着乳白的药膏，慢条斯理地抹在了陆盈双的乳上，最后又挖了一大块，把指探陆盈双还酥着的花，仔仔细细地抹了个遍。

        完这一切，又有两个男人同时用四只手牢牢抓住陆盈双的左臂，让她连轻微的动和挣扎都成了一种妄想。一举起手中的针，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走向陆盈双：“长效避孕针，稀罕货――双双妹，等你满肚的时候，再来说说看是不是被迫的吧。”

        一珠转了转，又凑到季怀林旁边说了些什么。

        “这女人怎么会被玩死？”

        已经坏掉了……

        Dirty      Talk是二的癖，每每时总会用不堪耳的话来辱骂陆盈双。她意识混沌，只有发声官还清明着。除了断断续续随着男人的节奏发来的、象征快的音节之外，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回答：“嗯……不是……都是你们迫我的……”

        “也行。”季怀林还是了。

        胡睿对船上的这些事，包括到底有些什么人在陆盈双，全都心知肚明。他再没有加过他们，并且也默许了他们的胡闹行径――只要船员们工作到位。今天这四个人恰好都是晚班，发了一午也终于稍满意了。二会意，一边着腰行前的冲刺，一边问陆盈双：“双双是不是小货？嗯？是不是船上的免费女？”

        “！”

        天渐晚，老季拍拍二的肩膀示意他该去换班了。

        “好了好了小孙，别跟这娘们儿生气，明天再来。”老季劝着二。

        二被她的否认败了兴致，草草了。最后的环节没有尽兴，男人难免有些挫败。他恨恨地抬起手，又想起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公约，商量好了不能再对陆盈双使用暴力，又悻悻放了手。

        老季是手长，是上司，他讲话二不敢不听。小孙悻悻地提上，又听见一兴致地说：“上次季哥不是去岸上了些好东西？给这娘们儿上，让她受教训也好。”

        “不好吧。”季怀林迟疑，“万一她真被玩死了怎么办？”

        她才不会承认，今天他们来“绑架”她时，在老季的手再一次扣上她的手臂时，当她再一次被几个男人团团围住时，她心里也有一说不清不明的期待和兴奋。但她只能不断告诉自己又告诉别人――她是受害者，她是被迫的，她本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