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毅毕竟是男人，他也不自觉地起了反应。

        “真的。”张长毅犹豫片刻，随后摇摇，“你嫂还在家里等我。我答应了她……只要不是聚众搞淫秽就行。别欺负人家姑娘。”

        最后一句话他是小声嘀咕的，陆盈双没有听清楚。

        他尴尬地咳一声，掩饰般说：“这也太过火了。把人家姑娘家……”

        “毅哥，别生气。”刘阔讨好地上去递烟，“这娘――这姑娘是自愿的。”

        “禽兽！”张长毅气愤地说。

“就我一个人，开门。”

        “毅哥要不要来一发？”三轮还没清楚事的严重，嬉笑脸地说。

        大副是个周正严肃的人。比起胡睿，他更多了一丝古板。和胡睿这种天生就属于远洋货轮的人不一样，张长毅是一步一个脚印自己拼到了大副的位置。他技术过，和胡睿合也默契，在船上同样很得敬重。

        陆盈双整个上半仰卧在台球桌上，屁半悬空着，双大张着垂在半空中。随便走过去一个男人，抬起她修长的大，把中间销魂的花暴来，就能着肉棒去。台球桌上的灯直直地照着她白花花的肉，看起来就跟一个玩偶没什么两样。

        张长毅。船上的大副。

        “去！毅哥跟嫂好得很，毅哥才不搞这种烂货。”刘阔白了三轮一，又赶紧巴结着，“当然了，毅哥要是要，这里还有的是套。过几天上岸了再买。”

        “伉俪！”其他船员哄笑着纠正他。

        张长毅也笑着拍了拍季怀林。在船上讨生活，什么荒唐事都见过，甚至有一次张长毅自己成了海盗的俘虏。有过这种传奇的经历，也就练就了张长毅无人能及的界和气魄。早在陆盈双上船那一刻，对于会发生在台球室里的这种事，他其实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他摇摇暗笑这些海员不正经，又暗自在心底里唾弃陆盈双不检，是个人尽可夫的婊。他背着手转向门走去，脑里还想着陆盈双让人垂涎的肉，不自觉地吞了吞。

        台球室里烟雾缭绕。到都是呛人的烟味。这里本就是聚众嫖娼被抓现场，六个大男人衣不蔽，最中间的台球桌上还躺着一个女人。

        张长毅的确在看她。她双大敞，丰满的花唇遮遮掩掩，盖住中间的孔，可是依旧能隐约看见被得翻来的肉。外阴上是淋漓的痕，小肉还在不断收缩翕动着，如同一种邀请。

        船上没有船长也至多是接来的路程难一些，但要是没了大副，他们寸步难行。刘阔和季怀林不敢得罪张长毅，他们挠了挠，知台球室里这个淫糜的群交场景怎么遮掩都遮掩不住，又怕毅哥在外等久了发脾气，只好着把门打开一条：“毅哥。”

        “嗨！船上嘛，无聊得很。”季怀林也看见了陆盈双暴在众人底的私。他的望又有些抬的趋势。他巴不得张长毅赶紧走，他们好再一轮，“毅哥真的不搞？”

        她直愣愣地望着上的灯。又多了一个人是吗？又有一个人来她了吗？

        要就吧，反正还有五天就能船了。

        “好嘞毅哥！”季怀林忙不迭地答应，“我知，嫂贤惠顾家，跟毅哥那个，两小无猜，啊……这个，杭丽深，对吧……”

        这艘船上，自诩正人君的、自称是良民的，一到了公海，就撕了假面，跟禽兽没什么两样。她苦笑一，察觉到张长毅走到了台球桌前。有目光停留在她的上，可是她无暇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