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落了初雪,不大,却足以让绣衣楼蒙一层白。你刚踏jin门,侍从为你摘去披风,dao:“楼主,奉孝先生说在院zi里等您,有好东西要给您看。”
好东西?在歌楼赊账、把所有钱财都用来买亡郎香的人还会有好东西?你gan到稀奇,调转步伐向郭嘉的院zi走去。
院zi里的琼花覆雪,郭嘉曾经看着那一簇簇雪白的花笑眯眯:“呀,这花白白的,像我一样纯洁呢。”
你只dao:“琼花清肺,你少chou些烟。”
记忆中的声音从屋zi里传来,依旧轻轻曼曼的:“心tou肉可算来了~,快jin来呀!”
你抬脚,在门kou拍拍肩tou落雪,门便被人从里面拉开,一gunuan香扑面而来,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缠了jin去。郭嘉拥着你,肩tou的衣服半塌着,绕过屏风将你向nei室带去。
nei室愈发re,在这初冬闷的让人chuan不过气来。层层叠叠的帐幕后,你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起伏的人影,若有若无的呼xi与呻yin传来。
你似乎已经猜chu了那是谁。帘zi被那狭长的玉烟斗挑开,louchu里面的模样——床上凌乱不堪,层层叠叠的锦被中间,赤luo而脸颊chao红的贾诩侧躺其中,双tui无力地夹磨着被zi,一dian血迹从xiongkou蜿蜒而xia,淌在那苍白的pi肤上。
翠玉赤金的夸张饰品挂在他xiongkou充血zhong胀的乳tou上——那是郭嘉的耳环。
你还来不及思考将明日的郭嘉埋在哪里好,就被他从后面拥住了。亡郎香的气味将你包裹住,柔弱书生的臂弯果然单薄,他将tou埋jin你的颈侧,呼xi说话间的re气一gugupen在你的pi肤上,如同他说话的腔调一般chao湿粘腻:“今日和文和chu任务,他可真不小心…中了那虎狼之药。哎呀呀,还要我帮他,我把他nong回来可累死了…心tou肉也不心疼心疼我。”
你目光呆滞的停在床上,细碎的嗡鸣声隐隐约约传来,你当然知dao那是什么东西——遇re则震的缅铃,你和郭嘉床笫间常用来助兴的小玩意。
你有些tou疼,贾诩和郭嘉之间如何你并不想guan,但事都摆在你面前了,你就装不了死。你轻而易举拨开黏在你shen上的郭嘉:“我去叫大夫来。你把那玩意取chu来……还有你的耳环也拿xia来。”
听见了声音,陷ruqingchao中的贾诩迷茫的睁开了yan,目光落在你脸上。挂着薄汗而红re的脸都苍白了几分。
破碎的呻yin从hou咙里溢chu,话语却还是充满了嘲讽:“呵…啊…殿xia也是…啊…来看属xia笑话的…?”
我还不至于拿命看笑话,你在心里想。
郭嘉却如一条游鱼一般gun上了床,将贾诩从被zi堆之间剥了chu来,将他搂在自己怀里,掰开他的tui,大张地对着你。
贾诩那条残疾的tui无力地搭在郭嘉的臂弯中,不自然地痉挛着。那bo起的xingqixia是一kou畸形而窄小的雌xue,呈现chu一种没被人开发过的粉白。肉唇紧紧闭合着,中间的肉feng一dian黏腻的chunshui,xue肉被sai在里面的缅铃震的微微颤动。
贾诩慌乱的想要挣脱,奈何残tuigen本使不上劲,被郭嘉这个柔弱书生轻而易举的扣在了怀里。他被扰的两yanyan尾一抹薄红,偏郭嘉还要激他:“哎呀呀文和,你都这样了,殿xia都不肯留xia来陪陪你。这事儿我要是说chu去,他们都要笑你的。”
谁们?绣衣楼有这么多缺德的人吗?你不着边际的想,yan神却落在那kou粉白的馒toubi2上,耳边的嗡鸣声更大了。
你看着郭嘉探xia去两gen瘦削修长的手指,钻jin那fei厚闭合的肉xue里去搅nong,贾诩呻yin一声,又无力地挣扎了一xia,那缅铃似乎被推的更深了。shuise淋漓的手指chou了chu来,拨开那丰满的蚌肉,louchu里面的风景。
肉xue里也是粉白se的,阴di小小的一粒,藏在阴阜里,似乎在等着抚wei。那瘦尖的指轻轻刮蹭,xia一秒就恶意地掐了xia去。
“啊!!…啊…” 贾诩两yan翻白,han不住的涎ye从嘴角淌chu,xia半shen汁shuipen涌,从那闭合的蚌肉中滴落,晕染在锦被上。
过了许久,贾诩从陌生的gaochao中回过神来,看着yan前缄默的你。贾诩似乎是想把tui合上,然而郭嘉死死地把着,他放弃了尝试,只死死地盯着你,像一tou被bi1的困兽,亮chu残破的爪牙:“怎么?殿xia也瞧不上这畸形的shenzi吗。”
恍惚间与你的记忆重合,那是郭嘉大剌剌的张开双tui,用手掰开艳红的阴唇,chun意满面,不过他问的是:殿xia,奉孝这里好不好看。
——好看。
你给chu了和记忆里一样的答案,对上了贾诩颤动的双yan。你俯xiashen亲上了那贯来刻薄的唇。手指也伸xia去,rounong着那丰腴的阴阜ruan肉。
“文和,殿xia夸你了哎,你还不快gan谢我呀。”
你和郭嘉的手指在那畸形窄小的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