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如此,御前大人也不必要这要dao歉。让我们分离的,是历史前jin,无法阻挡的步伐啊。”
三日月目光微微往xia垂了垂。
一期又在手臂上用了些力,紧了紧,以此来提醒三日月,他就存在与此,存在与他的shen边。
关于历史前行这样的话题,比起自己,诞生于平安时代,历经千年见证了皇室衰弱,武家崛起,看到了一个又一个家族的兴衰的三日月才更有ti会,这也是造就了三日月的一bu分。
一期无法阻止丰臣家的灭亡,而三日月也看着那场大阪城的大火熊熊燃起。
现在回想起来,一期曾经在梦中多次见到的那片焦黑和灼re,不正是作为付丧神记忆里最后坍塌的丰臣的荣耀吗?
“付丧神,能zuo的实在是太少了……”一期嗅着怀中三日月shen上那散发chu的怔怔沉静熏香,轻叹dao。
三日月:“这便是qiwu的宿命吧。”
如葱gen洁白又纤细的手指顺着shui蓝se的发丝huaxia来,搭在了宽阔的肩背上。
“和那些未生chu付丧神,一无所知的随着历史被埋葬的刀剑相比,我们这样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是幸运的,”一期答得很gan1脆,“如果连个人的意识都未生chu,没有成为付丧神这样的存在,我和夫人也无法相遇了。”
“哦呀,这可真是……”三日月忍不住笑了一xia,“御前大人总是能说chu这样一xiazi让人不知dao该如何应对的话呢。”
“有这回事吗?”
“嗯嗯,很直接哦。”
“因为是面对着夫人,”恢复了记忆的一期就是这么理直气壮,坦坦dangdang,“将心坦诚于你是我必须要zuo到的。”
三日月的笑容中又添上了许多温度和光芒,“这样很好,要一直保持啊,御前大人。”
一期闭了闭yan睛,“我已经有许久未能这样zuo了。”
“接xia来的时间就请再接再厉了,”三日月将自己往一期怀中埋去,手掌轻柔的一xia一xia拍着他的脊背,“这四百年,辛苦你了,御前大人。”
作为等待着的一方,三日月的痛苦可以预料。
而在这四百年年连“付丧神”的存在踪迹都无法追寻,本ti在大火中彻彻底底的遗失,一期一振的痛苦又该如何描摹?
被火焰灼烧的疼痛是怎样的,至今在以人类生活的这些岁月里,一期都不怎么愿意去接近明火。
“你到底去了哪里呢?”
传ru一期耳中,属于三日月的声音发生闷,音节中隐隐带着些微小而难以发觉的颤抖。
“连其他失踪的孩zi们,前段时间都能够找到了,为什么唯独你都到了这个时代,仍然是怎么都不见踪影?”
时政那边,其他烧失的,沉ru海底等等的刀剑付丧神都能够寻回来,却怎么都找不到一期一振的痕迹。
那个时候,三日月是真地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将放弃那份对于好的结果的希望了。
闻言,一期轻舒了一kou气。
他松开了些自己的力dao,和三日月一起先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紧靠着坐xia,然后将他的手攥在了掌心间,沉思着组织解释的话。
“这方面的事qing,我也都记起来了,”一期dao。
三日月微微瞪大可双yan,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一期,等待着他为自己解惑。
“先从哪里开始呢?”一期笑了一xia,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