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挥舞着小红旗指着他骂：“说话是吧？上早都停不来是吧？新同学都不放过是吧？待会儿化学课让你讲个够！”

尹谌：“那我明天带来还你。”

尹谌信：“没吃过，不知怎么吃。”

唐柊翻了个“我要完”的白，转过去一脸无辜：“老师您叫我？”

唐柊失望地撇嘴：“啊……你还没吃啊？”

尹谌把鸭放在冰箱门的拖上，林玉姝路过瞧见了问这是什么，尹谌：“咸鸭。”想了想又补充，“同学送的。”

了却了一桩大事，周一上学的时候尹谌脚步轻快，课间上罕见地没绷着脸，令从前排再度钻到后排的唐柊啧啧称奇：“周末碰到什么好事了，说来大家一起开心开心？”

临课，被折磨得只剩半气的唐柊又被老孙喊了起来：“已知（3）班有57名同学，如果分成四组，请问每组几名同学？”

唐柊知老孙这是又动了安排他独自坐一桌的心思，急：“就是我们班海最的尹椹同学！”

午

周六周日尹谌都在家学习，楼的贺嘉勋约他去玩他也没应。

唐柊没办法，蔫巴巴地回答：“每组14名同学。”

尹谌没说。

有在首都两年的中生涯打底，N城的一课程对他来说并不很难，加上有唐柊的笔记辅助，重难整理得很快，总结完跟二的课本一对接，有些之前想不通的地方再回顾便茅顿开，思路都清晰了。

这话让尹谌想起晚自习前贺嘉勋那句“千万不能跟这种人交朋友”，一种被控制、被束缚的无力涌上心，他丢一句“我自有分寸”，便回到卧室，关上房门。

尹谌关上冰箱打算回卧室，刚从厨房的小门里挤来，林玉姝又：“不过也用不着跟他们走太近，最多待两年就不在这儿了，用不着费心思结交这里的朋友，以后大概率没交集。”

唐柊又来了劲：“就砸开挖着吃，筷或者勺都行，白米饭白米粥都合适，整个剥开捣碎了拌在饭里也……”

“呸呸呸，我给你的。”唐柊立改，“没剩几个了，我可是从夏天珍藏到现在，吃一个就少一份快乐。”

老孙眯着睛和蔼：“数理化一家亲。”

尹谌：“你的？”

唐柊追在他屁后面问：“我的味怎么样？”

这会儿不是固可燃有机岩上脸可以解决的了，唐柊恨不得整个人都埋固可燃有机岩里再也不来。

老孙语，全班哄堂大笑。

被到名的尹谌抬了，一副没睡醒的样。

唐柊有气无力：“报告老师，这是数学题。”

“看来跟新同学相得还行？”林玉姝难得笑容，“那这地方算是没选错。”

座位没换成，新同学不乐意动，用轻飘飘的一句“坐这里习惯了”拒绝了班主任老孙的一片苦心。

“唐木冬——”未说完的话消失在老孙的呵斥中，“列！”

留给冰箱的位置也很有限，人站在面前能打开一条勉够拿取东西的窄。

“人家叫尹谌，”老孙十分嫌弃，“都上中了还不会查字典，就知省事读半边。”

唐柊就等他这句，理直气壮：“您读我名字不也半边吗？可太省事咯。”

“已知14乘以4等于56，那么还有一名同学……”

为人师表，说到到，上午第四节化学课，老孙把所有答题机会全都交给了唐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