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常路应了一声就xia去安排了,天dao结月却不打算离开,一路闲逛晃悠到了威兹曼所在的那个研究室。
一jin门就能够看到将长发用发带低低束在shen后的青年坐在沙发上看东西的场景,天dao结月没有打算去打扰他,只是坐到了旁边的位置上面,等他把那些看完。
威兹曼虽然平日里不怎么靠谱,但是在自己的本职工作上面还是相当的认真的,中途都没有和天dao结月说一句话,
直到把资料全bu都看明白了,他才随手把文件放到了桌上,比起现在的数据化的那些设备,其实他还是更习惯纸质的东西。
“怎么样,有结果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让我觉得趣味xing不比德累斯顿石盘小。”
威兹曼的笑颜浅浅,视线向xia落在了那份打印chu来的纸质资料上。
他现在所研究的东西并不仅仅是德累斯顿石盘而已,天dao结月想着反正他都要在御zhu塔呆着,就gan1脆把那本据说是能够将写在上面的东西变成真实的【书】也丢给了他。
威兹曼这个人和其他的人不同,可以说是现在这个世界上面除了国常路之外,她最信任的一个人。
而且她并不认为这位经历过惨痛战争的第一王权者,会对这种东西起歹念。
说起来,威兹曼和比shuiliu两个人的经历是真的非常相似的,只是一个人选择了逃避,而另外一个选择了更加疯狂的方式。
像是想到了什么,天dao结月就tou疼地抬手rou了rou自己的眉心,威兹曼也知dao她想到了什么,就笑着开kou:“我听国常路说,你们已经找到他的所在了。”
“只要有心去找,要找到也是迟早的事qing。只是就算找到了也不可能zuo什么,毕竟我可没有多的一条命去陪他疯。”
比shuiliu从某种方面来说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疯zi,而天dao结月又何尝不是,只是她shen后又更多的束缚,考虑得总要比对方多。
威兹曼沉默了一xia,忽然将shenti坐直了,有dian担忧地看过去:“又zuo梦了?”
“……你怎么知dao?”
现在就他们两个在,天dao结月就斜斜地躺了xia去,侧着脸看向微微蹙着眉的青年,莞尔dao:“担心我?”
“你小时候zuo了那些梦就会这个样zi。”
威兹曼和小时候的天dao结月相chu1不多,对她的了解却不少,只是一些yan神和小动作就能判断chu究竟chu了什么事qing:“那些事qing都过去了。”
“我知dao过去了。”
她把脑袋枕在了抱枕上,右手缓缓抬起伸向了touding的灯光,又缓缓地闭yan,那只手就无力的垂到了shen侧:“但是有些事qing说是过去了,其实一直都刻在我的脑袋里面。”
天dao结月当年被国常路大觉带回来的时候,几乎是已经没有气了,是国常路大觉找了很多人全力地救治才给救回来的。
后来又由国常路和国常路大觉jing1心照料了很久,她才慢慢的恢复得和正常人差不多。
原来的那些事qing她其实基本都记不清了,只是经常xing的会zuo一些梦,而梦里发生的那一切,天dao结月认为应该是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也就是她跟威兹曼所说,那些都已经刻在了她的脑袋里。
看着liulouchu一副迷茫模样,真真就像是一个这个年纪女孩zi的懵懂的少女,威兹曼轻轻叹了kou气,起shen坐到了她的shen边,将掌心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