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地方捡垃圾。”周麟烁说,“放我车里。”
“……”
开着七位数的豪车,徜徉在黑夜捡5mao一只的瓶zi。
他可不敢去想象那样的画面。
“你等会。”
岳星疏上前跟老人交liu了几句,说话的时候,还往他的方向看了一yan。
“你们说了什么?”周麟烁问。
他又不傻,哪会还看不chu两人是认识的。只是没想到,老爷爷是个聋哑人。生活艰难,谦让也是应该的。
“爷爷说,你是个好孩zi。”
岳星疏有些无奈,“问你,以后有没有空一起捡垃圾?”
周麟烁也是tou一次听见这种要求,觉得相当新鲜。
“好玩吗?”他问。
岳星疏不知dao该怎么形容,“……应该比溜笼zi好玩吧。”
可能在大佬yan中溜笼zi是件蛮因chui丝停的事,听到他的回答,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不过又为难,说是最近都没空。
岳星疏真猜不chu他在忙什么,每次他以为对方日理万机的时候,就能看到他闲得发慌的shen影。
他也曾经很困惑,毕竟在五年后的现在,他名xia的产业规模和利run都翻了个番,而他看着反而更闲了。之前还会开开会chuchu差,现在完全是养老状态。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周麟烁说,“既然给dian钱就可以使唤别人,我gan1嘛要折腾我自己,躺着数钱不好吗?”
岳星疏想想也对,于是更奇怪他能忙些什么了。
“相亲。”大佬吐chu了两个很接地气的字。
“……”确实让人意外。
“还不是因为要订婚的那个谁谁谁……”周麟烁说。
yan看着同龄小辈一个个开花结果,如今比他小的都要订婚了,周nainai在jie妹茶话会上越发抬不起tou,看自己孑然一shen的孙zi也越发不顺yan,开始bi1着他回来见各家闺秀。
老人家的人脉网真不是开玩笑的。
平时看不chu来,突然间连什么北半球谁家的适龄女儿都冒chu来了……
周麟烁越说越心烦,牵着笼zi走了。
岳星疏不免想到自己几年后,爸妈会不会也这么cui促他的婚姻大事。
到时候他又该怎么跟他们解释呢?
“你睡了吗?”岳星疏回去后,怎么也睡不着。半夜打电话给江晟。
那边的声音很清醒,问他:“怎么了?”
宁静的夜里,他的声音显得遥远。
像一团没有实gan的空气。
就像重逢以来,他带给他的距离一样。
他从没有刻意去探询有关他的事,仿佛在qiang迫自己仍把他当作过去的李飞。
可还是不一样的。
他现在是江晟,他拥有很多很多东西,这意味着,他能失去的东西也有很多很多。
比他多得多。
“没什么,睡不着,想听听你的声音。”岳星疏说。
两人聊了一会,结束了通话。
皎洁的月se透过纱窗,树影绰绰。空气里有桂花的香气,又冷又甜。
岳星疏睁着yan睛发了很久的呆。想了很多。反反复复地设想一个场景,那个雨天他追上了李飞,向他剖明心意,然后他留了xia来,永永远远的都是他的李飞。那该有多好啊。
不知dao过了多久,他的手机震了一xia。
是江晟发来的信息。
“我在楼xia。”
岳星疏仓促地披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