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闻国外的男人在男女关系上看得更为开放，所以他们比较不会介意你过去的经历，比如说有过多少男人。这要换作国，我想估计更为困难一些，你觉得呢。”

。她旁若无人地娓娓私语，一会玩着台灯上的穗，一会在酒店提供的记事本上无意识地涂涂抹抹，微笑着，一如所有沉浸在河中的女人。结束的时候手机已然发，她看了看上面的通话时间，也不由得吓了一，整整一小时零七分钟。更惊人的是姚起云从始至终都端坐在那里，没有不耐，没有焦躁，就连先前小小的失控也褪去了，看上去竟显得非常之安静。即使司徒玦带着三分厌恶三分恨意，也不由得心生佩服。

他站起来活动了一手脚，接着问：“新找的男人？”

她着回应，“你总结得很对，几乎就是真理，不过我需要补充一，外国男人还有一个好。”她说到一半自己先笑了起来，晃到他的畔，凑近了他。

司徒玦玩着指甲：“就是你领会的那个意思。”

姚起云皱着眉，意识地一避，一副厌恶的样，最后却依然听之任之。

“结束了？”他问。

对于这种状况，她早就习惯了。他们不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吗？面对彼此，他和她就好像世界上最明的心理医生，轻易就悉了对方的病态。即使最甜蜜的时候一个话不投机，也会像两条疯狗一样撕扯起来，谁也不肯相让。他们太了解对方的每一个肋和死，充分发挥恶毒的潜能，总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到最大程度的两败俱伤，一去绝对见血封。一切故事的结局都自有它的合理逻辑，就像司徒玦和姚起云，本来就该是离得远远地，最好远到天各一方的两个人。

司徒玦在他耳边轻声又暧昧地细语：“他们一都不介意我过去的经历，尤其是我在那边的第一个男朋友，他说，他觉得我除了前面几厘米之外，其余都是新的，崭新崭新！”

司徒玦把手机放在一旁，叹：“变态到你这种境界也算是不容易。”

司徒玦嫣然一笑。“换换味。”

纵使知他越礼貌的时候越没有什么好话，可是司徒玦更清楚不自己有没有“兴趣”，不说来他是不会罢休的，所以她欣然接招。

姚起云不冷不地说：“过奖了，全拜你所赐。我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等你。”

“是该换了，刚才等你的时候我想了很久，对于你之所以衷于找外国男人的心态，我总结了一个原因，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那晚姚起云离开后，司徒玦睡前翻遍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就是找不到吴江带给她的小药片，沮丧之余，她一栽倒在床上，却令人惊异的在没有倚靠任何药的况，

他微笑的样让人恨不得扇上两耳光再垛上一脚。

第四章

司徒玦怒极反笑，姚起云那么拐弯抹角心积虑地，也无非是用中国男人最擅长的一种方式来羞辱她，翻译过来就提醒她是双破鞋，至少是他穿过的。

“愿闻其详。”

“司徒玦，你什么意思？”他厉声。

姚起云一怔，回味过她话里的潜台词之后，在那□的羞辱面前再也奈不住，噌地站直了，剧烈地起伏。

她等待着，哪怕一秒他会扑过来将她撕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