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

        聂郁没有评价，继续问：“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我跟他再也没有过任何官方交集。我再次见他，已经是宁的葬礼过后了。”

        “你是怎么发现他的？”

        “是的，是我发现了他，”巴泽尔回忆了一，“我在为宁收拾屋的时候见到了丹尼尔，你知他吗，丹尼尔。”

        聂郁还记得这个名字：“德里亚的机师。”

        “是的，他曾经在波兰服役。”

        “你通过他，找到了德里亚。”

        “是的，当时我很愤怒，我觉得宁的消失一定跟他有关系，”巴泽尔声线微沉，“但他表现得非常悲痛。他一直在安我，并解释说，他是得到宁死去的消息后才来的普林斯顿，并且想要留在他亲的女儿长眠的地方。他有非常完善的证据，而我也一直没有找到任何疑。当然，我一直保有戒心，所以维持着与他的友谊。”

        聂郁起洗了手，仔仔细细地将渍，再坐回来：“你一直没有找到任何疑。”

        “是的。”

        “但你和我只去了一次德里亚的家，”聂郁凝视着他碧绿的睛，“就找到了非常重要的信息。你应该去过很多次。”

        巴泽尔明白他在怀疑什么了，笑：“是的，阿莫斯，我不想承认自己的无能……但是，阿莫斯，我不得不告诉你，如果不是你跟我合作，我可能无法从德里亚的家中撤回来。”

        聂郁听懂了：“你没有到达过那个房间。”

        “是的，那里的安保你是见过的，非常严密。”

        聂郁沉默了一。

        巴泽尔的陈述似乎是合理的，却又让他不敢轻信。

        “有些饿了，”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轻飘飘的，听上去中气不太足，“聂先生，可否为我寻一些？”

        聂郁连忙站起来：“大卜醒了。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灯光关了大半，映得林织羽一张脸雪白雪白的，一血都没有。林织羽过谢，目光从巴泽尔上掠过，径直去了客厅：“有劳。”

        “……上帝，”巴泽尔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它是仙女吗？”

        “他是我们的家人，”聂郁轻笑，“你也要来吗？”

        “当然！”巴泽尔支棱了，“阿莫斯，你真是个好人，或许我能得到一碗米线吗？”

        聂郁看着手边那一小桶米线：“你真幸运，今晚只有这个了。”

        转天太阳晴朗，跟大家的心一样拨云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