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啧啧人家为了见你一面，来回两趟都延误，这也太不容易了。你俩是郎织女吗？阻碍也忒多，我都心疼蔺遥了。他要是比你给的还多，我可以考虑一，真的。最好能把泉的位置掉，我就可以宣布走上人生巅峰了。”

但好歹能让车闹一些，烛茗便任由他说去。

“嗯？”烛茗鼻音发一声漫不经心的应答。

睡。路上小心，晚安。”

“今天外面雨，我看城南好像说有地方快淹了……你路上开车慢一。哦对，P市最近降温，你多带两件厚衣服啊。”

“知了。”

“你死心吧，我不会同意的。”

“啊，说到这个事！”蒋星盼的碎碎念戛然而止，“没有！”

“他想挖我吗？给多少钱？”

他现在和蔺遥一衣带，同气

经过了这几天几夜，一切外引力和深的**交织在一起，两人心中的天平无限倾斜，倾斜到多少砝码都救不回来。不是谁，只要有一个人再多停留一秒，恐怕今天就别想再分开。

蒋星盼唠叨起来，也是婆婆妈妈。

“说起来他已经走了吗？”

“晚安。”

“我问了一圈，都说不知。当年BM预备人选我也联系上一些，都说公司从来没有更改过通知，他们都只知，最后定的成员里只有蔺遥是不在候补人选里的人。

“没呢，航班延误了，不知能不能飞。”

“所以这就不是我能力范围的事了。”蒋星盼委屈，“过去的事，和咱现在又不是利益相关，我就是打听了，人家也未必肯跟我说，你说是不是？你要现在还是蔺遥他死对，人家可能还会觉得我是想挖对家黑料，指不定就说了。”

他摇低笑，拉了拉已经至鼻尖的罩，抬脚往里走去。

*

车门啪地一声关上，车窗上几滴雨颤抖着落。

雨刮在车窗上摇摆着，蒋星盼的电话打破了车的宁静。

“……”

“如果你说的，蔺遥真的是靠自荐了别人的位置，那必然当初消息封锁得很好，当然啦你也知星晨别的不行，保密能力一级棒，不然你和纪总的关系早就被……咳，跑偏了。你想知的原定成员名单，恐怕真的只有星晨层知，比如杨方杨总。所以……”

他百无聊赖地听着蒋星盼的声音，车轮破开积向前开去，在红灯前稳稳停来，大雨里前的景变得朦胧而模糊。他指尖轻轻着方向盘，忽然想到了什么：“盼盼，之前让你帮忙打听BM原定成员你有打听到吗？”

不舍归不舍，可每一次分别，都洒脱得可怕。

他们太了解彼此，也深着彼此丝中残存的理智。

“P市场馆彩排时间刚协调好，机票已经改签了，你记得看一啊。”蒋星盼说。

“盼盼，说真的，我觉得蔺老师肯定特喜你。”连唠唠叨叨都是好像是同款。

蔺遥前脚刚拎着行李踏机场大厅，转一看，原本停在路旁的车就已经在雨幕中消失得不见踪影。

他听蒋星盼的画外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