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啊……我都听不明白了。”代小京小声说。

“你看我也是这样，不是吗。”陆北问。

“我――你――”代小京一时语，想了想，竟然无言以对。

陆北吃醋，但他不会为此介怀。

陆北否认：“不是一件事。”

问的。我那时候是个男的长得不错我就泡，能说明个屁啊。”

陆北犹豫好一阵，还是没忍住，挪过去把人从背后抱住：“小京，别哭，我没……”

但吃醋和介怀，又是两码事了。

“……”他一哭，陆北更加心烦意乱，皱眉，“你胡说些什么，你自己乱扯。”

“我都说了以后不跟他们联系了！”代小京赶紧说。

“而我只不过是唯一一个回应了你的。”陆北冷冷地说，“如果我不是那唯一的呢。”

“要是卫星九月，你会那么问吗？还不是针对我……呜呜……也不怪你，我这样的，信不过才正常呜呜……”

“是不是我乱扯你心里有数。”代小京哭得直抖，渐渐的绷不住了，肉可见地缩了起来，跟缩似的。哭声也憋不住了。

他低着使劲儿泪，但赶不上开闸的速度，泪越越多，“再来一次，我就不乱搞了呜……你们都嫌我，我就不嫌我自己吗……呜……”

陆北被他哭得一个两个大：“我没嫌你。”

“再来一次，我也只喜你一个人，只跟你一个人睡，呜呜……”代小京哭着说。

“你能听明白，听不明白就是你在装傻。”陆北说，“所以钧、韦炳、秦、齐岁，或许还有其他我不知的，他们回找你，你窃喜，你――”

“……”

“就是一件事，你还否认什么啊？何必呢？”代小京猛地爆发了，抬着望着对面的窗帘，梗着脖说，“不就是嫌我以前睡人太多嘛，有什么不好说的，又不是你一个人嫌，我刚认识华临那阵，他连我车都不肯坐，碰我一就要从自己包里拿酒湿巾使劲，不然他就传染病毒了似的。你弟不也说了怕我艾滋病嘛。”

陆北：“……”

“你嘴上不在意，心里在意，谁能真的一不在意自己对象跟那么多人睡过啊，除非你不是真。”代小京哭着说。

代小京已经听不去话了，一边在那大声哭，一边自顾自地说：“我也不想啊，我也后悔了，我早就后悔了……但又没有后悔药给我吃……呜呜……”

陆北沉默了片刻，问：“如果有个人比我，比我帅，比我更你，比我对你更好，你就会选他吧？”

“什么年代了。”陆北都无语了，“我就没在意过这个。”

说实在的，说他半不在意吧，也确实是很假。是排他的，除了有特殊癖好的变态，陆北觉得一般人都不会乐于见自己人现在或以前跟别人来过，而且还是那么多人。

代小京沉默了更长的时间，背过去，忽然了鼻，低着，哽咽：“行吧，我就是这么个形象……你说来说去，不就还是嫌我以前嘛。”

代小京继续在那哭：“正经恋也就算了，我他妈都是花钱买的，连晋南四舍五也是花钱买的，跟□□有什么区别啊，我就是个老嫖客呜呜呜我好脏……”

因为一开始还真大爷的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