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地问。

        「嗯？你怎么会觉得我不兴呢，柏青？」温建勛轻笑反问。

        「呃……因为我把米浆带上车了？」王柏青想，车对每个男人都有特殊意义，就像他持骑自己老婆不让温建勛骑一样，也许温建勛本就不想让狗上车，只是因为是他想把狗带上车，所以温建勛才会勉同意，「可是……豆浆和咖啡已经不见了，我不想把米浆自己一隻狗留来……」

        温建勛有些好笑地看着逕自垂着脑袋落寞的人，伸手摸了摸他的，「我又没说米浆不能上车。」都上车了也不能赶去，何况他又不是那么铁石心的人，「我只是……」温建勛话说到一半没继续说去，引起王柏青的好奇，等人把抬过来，温建勛就着王柏青的后脑勺凑过去亲。

        系着安全带再加上上还窝着一隻狗，王柏青没办法一直维持这样的姿势，他的腰很痠，可是温建勛又好像不打算随便亲亲就了事，王柏青只能声抗议想叫温建勛亲快一，没想到温建勛误会他的意识反而越吻越深。后来王柏青也没馀力再摸着米浆安抚他的绪，温建勛都直接解开安全带快趴到他上了，王柏青不得不抵着温建勛的，努力在两人之间维持一个能给米浆活动的空间。

        不明所以的幼犬在苦难中挣扎，见两个人类相亲相，牠也想上前凑一脚，但牠实在没办法在温建勛的阻拦靠近王柏青，只能伸小去温建勛的手背，再用前爪抓几意图彰显牠小的存在，但在人类的刻意忽略，牠被无视了很长一段时间，就算牠发不平地哀鸣声也一样。

        一个深吻结束，王柏青脑袋缺氧，温建勛还意犹未尽地继续蹭他的嘴角，「柏青……」

        王柏青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温建勛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委屈。

        见王柏青还是一脸茫然的样，温建勛叹了气，又亲了一才坐回驾驶座重新系上安全带。

        「我们在这里花太久时间了。」原本温建勛计划在中午之前离开市区，但因为王柏青临时提议要来店才又多耽搁近两个小时。

        今天的天气还不错，太阳隐隐约约躲在云层后面不时个脸，不用看车上的电时鐘或是手机，从街上的影方向就能够判断现在的时间早就接近中午。

        温建勛切换模式的速度太快，王柏青一时没跟上，傻愣愣地盯着温建勛看了好一会儿，连温建勛重新发动车，他们继续朝南路段前了十几分鐘他才反应过来。

        王柏青看见前不太平稳的路况，开：「温建勛，你刚才在吃米浆的醋吗？」

        温建勛不承认也不否认，用角瞥了王柏青一，后者捕捉到了他里的哀怨。

        被盯着看的人眨了几睛，隐隐约约有种被萌到的觉。

        这十几分鐘的时间也没让他们前得太多，路况不佳，到都是撞成一团的车，偶尔在几个巷还看得到可能是人工堆来的障碍，能够合理推测那里或许有其他的倖存者，只是不晓得那些倖存者是否守在那里，还是已经离开，又或者是遇难了。

        过去闹繁华的市中心如今一片死寂，王柏青难以自制地三度想到「我是传奇」。

        「欸那个，温建勛，现在啊，有我也有米浆了，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温建勛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