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从伊津公寓离开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吃饭。我又打开这小小的塑料盒不住地翻看，心里十分慨――就这么一张一张小小的纸片，居然让那么多人如此疯狂，甚至有的还付了生命的代价。

边尧：“学校里的人？同学？还是校外？”

“嗯？我看看。”边尧接过去瞧了瞧，没有印象的表：“谁啊？”

周雪茜摇摇：“我告诉了你们，你们去找他，然后他把我买药的事曝光……不好意思，其他的事你们只能自己去查了。”

边尧大概是一时间没想起我说的是谁，而后他眉微微上扬，表忽然变得有些怪异。

他兜里手机忽然响了一声，边尧如蒙大赦地掏电话来看：“啊，说到篮球赛……”

我：“对，小闲说的，小闲和她是室友。啊，小闲就是你们班那个小闲，就是经常和我说话被你误会喜我的小闲，就是那个……”

“等等，这个图案怎么这么熟？”我皱着眉拿一个鹿纹贴，左思右想，“我好像在另一个人上看过这个图案。”

“我怎么就不青了……”边尧郁闷地看着我。

“你就是社恐！”我不禁再次老父亲的嘴脸，“集活动有什么不好？你要多多趁着天和的时候挥洒汗、和人交际、受青！”

我搡他肩膀：“去吧去吧，到时候比赛我去给你加油，我这次不会再看大女了真的。”

“我知了！就是那个直播女！”我一拍桌，“就我们学校的那个。”

周雪茜不说话。

边尧告饶：“好了好了……”

“那你是从谁那里买的？”我问。

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或许站在你的角度，你认为自己也是一个受害者，但事实就是这样，这种悲剧不会停止，除非有人些什么。”

我说罢自己也有些惊讶：“没想到她居然也在用，不过她是因为贴在很明显的地方我才有印象。妈呀，这样说来……会不会其实我们边有很多同学都在用，只不过之前我们没注意过？”

我一把住他手机：“为什么啊！”

边尧纳闷地抬起来：“因为没空啊。”

“怎么了？”我问。

“可以了！”边尧伸手住我腮帮，“如果像你说的，若是大家都在用这个药但我们却从来没注意过，我觉得与其说是我们平时观察不善，不如说大家应该都是有

“哦，原来她很大啊……”边尧促狭，“但是我们还是得去找找她。”他扬起手中那张鹿纹贴，“你之前说她是直播网购的？”

周雪茜叹了一气：“但我没有办法和警方说话，我也不会作证，这些贴纸你们可以拿走没关系，但绝不能是从我这里得到的。”

“我们也许不了太多，但也不能什么都不。”

我一时间也答不上来，只能盯着那鹿猛瞧。

我故意：“就那个呀，你打篮球的时候站在场边的那个，就是我和她纠缠了几秒钟被你看见，然后你一整天不理我了的那个。”

边尧一边打字一边说：“我跟他们说我没空。”

我来了神：“哦哦！那你怎么说？”

“我都忘了，上次不是帮我们班打比赛吗？现在校队那边让我和他们一起训练，然后准备参加市运动会篮球赛的八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