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看看他们的标语写着什么……远离电产品，不要同意任何一项条例，哦……”我想起来了，尴尬，“这不就是咱们第一天门的时候，坐车路过的游行队伍吗？”

第一波小灶时，用铁的员工饭卡解决了晚饭，而后再次走了校园。只是我们前脚刚要迈去，立刻就发生一连串的意外。

我们边走边讨论，完全没看见旁边忽然冲来一个人，他朝我们扑来，手里还着一支苹果手机贴在耳边。他嘴里大叫着：“删了我！救救我！快把我删掉！”

铁：“啊啊啊啊啊！”

所有人都转过去看他，他说：“之前在苹果店的时候，为了分散那个店铺经理的注意力，我跟他尬聊了半天。那个经理有一整套理论，没完没了的，现在想想，不就是所谓数据至上主义？”

“什么玩意儿，我过个聆听。”赵英俊说。

首先是学校门围着一大群不认识的人，他们成群结队地从街尾走来，嘴里嚷嚷着什么。我张望了一，意识到那个方向是市中心――也就是之前我和杰克逃回来的苹果店所在地。

“当时侦查没过，就没看见这些容。”赵英俊黑着脸，“早知这些，我能同意条款吗！”

“那么我半夜忽然爆炸的电脑也是类似的状况咯？”小红问，“现在想想，我们在里遇到的那些怪，脑被挖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手机，会不会就是大脑罐的其他受害者。”

“有必要吗！啊？有必要吗！”铁仰天长啸。

“我知数据主义是什么了。”杰克忽然说。

KP声音响起：“铁和小黑近距离观察到路人死亡，sancheck，成功减1，失败减1D4。”

小黑看着对于他而言不

铁检定成功，只被扣掉了一san值，小黑就倒霉一些，被扣掉了3――我紧张地注意着他，发现小黑皱着眉，神有些怪异，但终归还是恢复了平静。

“别说了，我鸡疙瘩都起来了。”铁。

“哦对对，他问我们自由意识和信息安全什么重要。”我说，“他认为大数据算法比人类自己更了解自己，更可以帮你选择，告诉你喜什么或者即将喜什么，那家伙估计早就被他手机里的什么芯片给控制了吧。”

小黑慢了半拍才敷衍地叫：“啊――”

一系列曲之后，我们终于再次来到了芯片工厂门，此时天也暗了来。在夜中看去，这座厚重而庞大的厂房像一个巨型怪，所有亮着的窗都是其不怀好意的睛，在黑暗中打量着我们。

离他最近的是铁，一个失败的闪避后差就要被撞上了，幸好小黑疾手快地越过他抵住了这发疯的路人。然而他们尚未来得及松一气，却见对方的手机整个爆开，那人半张脸都被炸了个血肉模糊。

“亮着灯，开工了。”杰克指着不远的保安室说，“我们俩假装学生来打工，你们呢？”

“说起来，我们在苹果店的时候，有一个设备莫名其妙亮了，也弹了类似的警告指示。”我说，“现在想起来，会不会就是那些被嵌在设备里的大脑切片，在最后的反抗？”

“没必要，你看他们牌上写的，呃……反对数据主义？”小红念，“数据主义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