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力量大，但是能力者毕竟数量稀少，又很容易因其特殊被当众矢之的。历史上被当巫女神棍亦或妖鬼怪而杀的能力者不在少数，在人类社会中维持平衡是一件很艰难的事。”边尧说，“月哥也好，我爸也好，都是你所谓的这个守序方委员会的心成员，双方的族群也是这一信条的重要组成分，几百年来都是如此，这没有人不知，他们不可能把月哥作为安利目标。”

边尧：“等等……”

用这武的人，不能将之买断，只能提雇佣，那就是源源不断的资金来源。”

他这样说完之后，空间一时陷了沉默，过了一会儿，月哥拍了拍手：“好了，我知了。”

月哥挑起眉看着他，说：“是我失言了，你自便。”

我打断他：“我知，师兄跟我科普过，中立守序和邪恶混乱嘛。”

边尧：“什么！”

月哥看上去似乎有些无奈，他珠在我们三人脸上转了一圈，翻了半个白，不我们了。

“嘶――你的意思是……”我不确定，“也许有人知我们的目的，或者知我们是谁，他们是抱着展示武的心态在带领我们玩游戏吗？比如说，月哥其实也是他们很兴趣的买主？”

“到这个地步，事件已经超了你们可以掌控的范畴，太危险了。”月哥说，“我会直接派人去锁定游戏理者的位置，把人控制住，你们去后立刻卸载APP。不，我会找专家来检查你们手机里有没有遗留的件，或者悄悄打开的后门，这件事到此为止。”

边尧赞许的表，连忙添柴加火：“对啊对啊月哥，有你在呢，我们也不可能真的陷危险不是。到时候如果有什么收拾不住的，咱就冲过去……呃，你就冲过去把他们揍一顿。”

※※※

“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们不要再跟了。”

翟齐：“恕我直言，他们两个就算了，你好像没资格我吧。”

“不可能，”边尧说，“你可能不太了解，但是从古至今，虽然二者人数比例总是在摇摆，但能力者之间向来分为两派。一种类似民粹主义，认为能力者凌驾于一般猴之上，Lunatic那一帮人可以算是典范……”

我脑明显不够用了，但仍然挣扎：“不论怎么说，我们继续这个游戏不是一个更加安稳的选项吗？不然……会不会打草惊蛇？没说打你。至于那个用来窃取秘密的APP，我们既然知了它的存在，不是正巧可以利用它的存在来给SIP套。”

“对啊对啊月哥，而且论神控制，师兄是行家啊，区区一条网线，怎么可能拦得住师兄火。”我讪笑，“我这夸您呢，夸您呢。”

我抬看他：“什么？”

翟齐无所谓：“我还没玩够呢，我想知这个游戏的结局是什么。况且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这个游戏的容，恰好和现实的真相有诸多重复之。我相信SIP不止这一个剧本模组，那么是谁在用游戏给我们传达信息呢？又是谁……在陪我们玩游戏呢？”

翟齐摸了摸巴，忽然说：“这倒是给了我新思路，我还从没试过能不能通过网络控制对方的五呢，等明天睡醒了，谁给我试试？”

我听罢立刻躲到边尧背后，边尧又转过背对他――我们已经迅速摆好了鸵鸟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