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

        “……”

        “那难要选择一些人去牺牲吗？”

        “你不信？”

        “这会伤到我家里人吗？”

        她的激将法十分奏效，边珝当即把丢一边的行李背起来，也不回地就要冲去。你拦都拦不住，最后只能说：“那你答应我一要保护好自己，好吗？”

        “这里不该有鬼，难它们要偷袭我

        “你去很危险。”

        “你要什么？你没办法混那些人里保护他。”

        “你说你和连年小时候逃来，就是到这个小镇上吗？”

        你连忙抓住他的手：“我不会让你受伤的，一定不会。”

        你抬看他时，才发现旁边的目光也都齐刷刷看过来，好像把对着空气说话的你当神病人了。

        你有些好奇走了过去，一瞅到对方的侧脸，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睛。

        他飞奔到你面前：“！”

        “不是这个，我路上跟你说。”

        “如果必然会有一方受伤才能让其他人无恙呢？”

        “你在跟谁说话？”跟过来的连昊元在你后冷不丁问。

        开了将近半小时，远远的能看到小镇边上的车站。把电瓶车停到一边后，连昊元说这里的公共汽车都不准，最好在附近找顺风车搭。

        “人不是游戏角，现实里没有人有血量，分摊伤害也有可能是致命伤。”

        “你们闯了什么祸啊，还要离家走？”

        他有些吃惊：“走？”

        “我不是不说，只是在路上说。”

        “最后怎么被发现的？”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我们都穿着褂，见人就鞠躬，民警过来把我们扣在派所里，可能是问有没有走丢的小孩时被母亲知的。”

        “我……呃……认识的鬼……”

        临走前，你趁他转过，忙给连年打手势说“看好他”，连年非常为难，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样离开了。

        他手，沉默好一会儿，忽然大步向你后走去。你以为他这是拒绝的意思，不料他推开了门，说：“走吧。”

        “你肯定知这里有什么去的捷径。”

        你紧紧盯着他的嘴唇，生怕他说和连平和一样，那句“牺牲一个人，来保护所有人，这不是很划算吗”的话来。

        通往外面世界的盘山公路两侧石雕贴满了符咒，在即将来到山脚时，连昊元把其中一个雕塑的符咒撕掉，让你走到田边，再把符咒贴上。他说那是以防鬼从背后偷袭的法阵。

        那人也觉到了你的存在，转一看，顿时兴奋地从椅上站起来，怀里的袋摔在地上，瓜洒得到都是，那两个妇女却什么也没看见地大叫一声“哎呀！怎么摔了？”

        “……我没有说一定要去伤害什么人。”

        等他们影完全消失在林里后，你决心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对连昊元说：“我们也赶紧走吧。”

        就在你们东张西望时，你忽然瞥见车站里的座位上坐着一个熟悉的影。那人背对着你，两旁的阿姨一边吃瓜一边唠嗑，时不时还把手伸那人怀里的袋抓一把新的。

        “我知你想说不是你家里人就是有什么鬼要抓我，可是他们都打起来了，谁顾得上我？”

        “不小心把过冬的柴都给烧了。”

        “嗯。”

        纯故作不屑：“它突然现在重云偷袭我们，我和边哥哥一起把它掉了，就这么简单。还好那天不是你在，不然我觉得我们俩的脑袋直接开窟窿了。”

        他住你的脸用力亲了一嘴唇：“放心，我能有什么事？边璟得了的我还能不到？”

        “那现在说有什么区别？”

        他无言许久，问：“如果我，或者是其他人因为这个受伤了呢？”

        “不行，”他伸手拦住你，“你说过会跟我谈这些事的。”

        “伤害……应该说是会平摊到大家上。”

        “不可以！”

        “我好想，可以亲一吗？”

发生什么事了？”

        这让你好奇他穿褂是什么样了。

        “你可能会阻止我。”

        你们偷了一辆停在某个亲戚家院的电瓶车，从后山去，有一条路是通往附近的小镇，小镇上有离开深山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