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失手摔人家陷阱里去了，”姬别拖着祁的肉了两把，“你不在。”

        “官不敢。”

        “你……”

        “。”

        “……又提这个。”

        “姬大人也不怕坏了名声，”祁在姬别细密的吻里勉过气来，“叫旁人晓得你在青楼狎……成何统。”

        祁瞪着姬别：“你的问题那么多，要我回答哪个。”

        ＊＊

        他会主动来见姬别吗，姬别自己明明知答案，并且很为此有几分得意。祁主动掀开被，既然知没人来打扰，也不必和姬别藏着掖着。他满脸通红，姬别在他前乱七八糟地啃，后被撑开得差不多了，但没有他期待的东西来，他推了一姬别的脑袋，后者故作疑惑地抬：“怎么了？”

        祁不敢挣扎太过，姬别的伤才好，也不知伤如何，一边心，一边又觉得气，只稍稍推了推姬别的肩膀，叫他停。

        “我怎么不能提，”姬别猛地往里怼了两，得祁轻呼一声，“你不在的时候，你知我有多――”

        “说话。”

        “你会不会来见我。”

        秦楼楚馆，还是有秦楼楚馆的好，懂事的人多，要什么有什么。

        祁踩在姬别肩：“到底怎么受的伤？”

        祁忍无可忍，一把抱住姬别的脖把他拽来堵住他的嘴。姬别勾着祁的缠绕在自己唇角，祁抓着他的后背，很轻，挠似的，挠得姬别上也发，一边咬祁的唇一边抱着祁的大猛，祁被撞得撑不住，背靠在床，用力在姬别背后锤了一，但使不上力，反叫姬别将他整个圈在怀里，无可躲。姬别顺手放纱帘外面的布帘，外面更看不真切了

        祁闭上睛：“……嗯。”

        “我……”

        “他们里我本就十恶不赦，还差这一条了，”姬别祁的大，“再说，不是祁长先来嫖我的吗。”

        祁踹了姬别一脚，反显几分亲昵，外偶尔传来鸨母大呼小叫的声音，听不真切，祁仍觉得紧张，姬别抚着他的后背，从肩慢慢向，又顺手从床褥面摸个圆盒来，才一打开，祁便闻到熟悉的气味。

        门又被关上，还落了锁，祁猛地推开姬别，想把衣服捡起来穿上，脚还没沾地，姬别又黏糊糊地抱上来，巴贴在他肩。

        “姬别，”祁试图住姬别往他里伸的手，“我只是来送衣服的――”

”

        “青楼里没有这玩意儿才奇怪呢，”姬别在祁侧脸上啄了一，“你刚才的问题还没回答我。”

        “这是什么话！你又不是……”

        姬别伸手在祁后外面了两：“嗯？”

        湿、黏腻、温，姬别起上半，抱起祁的放在自己腰侧，在阴没肉时发一声满足的叹息，祁单手抓着枕，趁着姬别不注意抬蹭姬别腰间刚长好的伤，姬别哼了一声，握着祁的脚腕吻他的踝骨：“还是心疼。”

        “是！”

        “你是不是和叶未晓串通好的，”祁住姬别往他里摸的手，“这都准备着，你早知我会――”

        “……”

        祁有晃神，手上松了，姬别的手就不安分起来，脂膏凉凉的，桃花香混着青楼里散不去的脂粉味儿，他知躲不掉了――或者说踏这个房间的时候，他就知躲不掉了。没有刺痛，姬别手臂受伤，许是恢复得不错，手指仍很灵活，指尖沾着那缕香气涩的肉里，试探似的往里面挤。祁哼了一声，双手扶上姬别的腰：“若是我的回答大哥不听，要怎么办？”

        才稍一犹豫便被带着往床里了半圈，最后剩一条底也被拉扯来丢到床脚，祁的脸贴在姬别的肩窝，又被姬别着巴咬到唇上。

        “还推，”姬别龇牙咧嘴，“真不心疼。”

        “什么在这儿扰人清梦，”姬别放帘，“查案查到我上来了？”

        “我当然不是，”姬别趁机开祁的，“但……你说我是你什么人？”

        肉在脂膏的刺激慢慢湿起来，姬别觉得手指也跟着起来，咙动了动。祁有紧张，他不像姬别，在什么陌生的环境里都收放自如，姬别摸着祁的大要他放松，他反而呼愈加急促，推开姬别不断凑过来的脸，却将贴上去。

        姬别俯咬祁的锁骨：“我不听的话，你说得够多了。”

        “这儿是金月楼，长来了就是恩客，”姬别咬着祁的耳朵，“这就走了，多扫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