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亏，姬别说乱七八糟的荤话又不是一两次，以往他骂两句姬别都会到他不来床，这一巴掌来，他可能要睡到明天午。祁趴在床上闭着睛咬牙，却没等到姬别掐着他的腰来，才刚放松一，刚才那颗有线又他的后，姬别把一档一档地调到最大，却又不碰他，磨得祁腰都去，忍不住发细碎的呻，才伏来贴着祁的耳朵：“喜这个还是喜大哥？”

        祁只觉得脑里嗡嗡响，摩在后面，姬别又趁着他没有反抗的余地，握着他的阴动，他在姬别手里了一回，涂在他的大侧，又被姬别涂抹开。他抿着唇回，抬起屁蹭蹭姬别的半想让他来，姬别倒是来了――没把拿去。

        姬别倒了一手在祁后面胡乱涂了涂，双手扶着他的腰，那颗被姬别得更深，祁紧紧抓着枕，叫也叫不来，张嘴只有息，泪顺着角往淌。姬别在他里又过一次才把拿来，解开祁的手，把人抱到怀里抹掉他的泪，祁好容易平复来，刚刚经历过的依旧微微颤抖，和透明的剂从他的后里缓缓来淌到上，床单被褥一片狼藉。姬别低来吻他，他轻哼几声，把脸埋在姬别怀里，撒似的。

        “大哥，”祁沙哑着嗓，“我想去洗澡。”

        “早了儿吧。”

        “什――”

        他本想说他真的没有力气，天晓得姬别到底让他上面面吞了几次，他又被姬别的了几次，姬别还在他的，他觉得什么也不来了，只是空着任人摆布。姬别把他放平在床上，想了想又抓过刚才扔在床柜上的祁的手机。

        在某个糟糕的瓶上，祁划了好长一条，大概是手。

        祁不太清醒，也不知姬别又分开他的要什么，那张破图上除了野外和公共场合，他涂过瓶的选项差不多被姬别在他上玩了个遍，他也想不什么更糟糕的景。谁想姬别把手机在他前晃了一：“是你自己选的。”

        祁一就看到他扣手机时手的那一条，原本昏昏睡只等姬别像往常一样抱他去洗澡，愣是被吓得完全清醒。

        “不要！别在里面！”祁拼命踢小，姬别里面就算了，在里面他真的要疯，“大哥，求你了，不要……”

        他不知怎么求姬别，在床上他不会真的反抗，偶尔一抗拒都被姬别当趣，姬别那东西已经了来，好像本不容他拒绝。姬别住他的手俯吻他，轻声细语地哄：“乖，就这一次，大哥也忍不住了，大哥会帮你洗净的，就一次好不好？”

        祁哭不动，无力地躺在床上小声呜咽，冲来的时候他完全失了神，乱七八糟的从他后里来淌在床单上，他的双还环着姬别的腰，上面布满指痕和凝固的斑。他被姬别从床上捞起来抱去浴室洗澡，躺在浴缸里靠在姬别上，由着他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净。

        突如其来的温柔，反让祁瞬间把积攒的委屈爆发来，趴在姬别怀里哭得上气不接气。姬别原本还想逗逗他，见祁哭得停不来，才发觉自己刚才是不是有过分，像给猫顺似的一一着祁的发，从他的眉心吻到唇角，祁鼻，躲开姬别细密的吻，又把脸埋姬别怀里。

        “我错了哥儿，”姬别觉得心疼又好笑，“次不会，再也不会了，别生大哥的气好不好？嗯？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