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姬别白他一：“闭嘴，你当抓罪人呢。”

        怕被祁发现，姬别回了个噤声的手势，所有人大气也不敢，看着姬别蹑手蹑脚接近祁，祁低剥莲蓬，完全没注意到后面有人靠近。姬别猛地一个飞扑，祁受了惊吓，挣扎间扯住了姬别的衣服，鞋踩池塘边的淤泥，一个脚，抓着姬别一同跌了里。

        众人一愣，随即叶未晓惊呼：“救驾！快救驾！”

        祁呛了一嘴，被捞上来的时候倒在荷花池旁边咳嗽，邓屹杰连忙拿毯过来想给祁披上，被刚爬上来的姬别抢在手里：“朕来，你们退。”

        “姬别！”祁一巴掌扇开姬别的手，单手撑在地上边骂边咳，“你是不是脑有病！”

        姬别很委屈：“我四找你，每次都迟一步，你为何要躲着我？”

        “我没躲着你，大明这么大，我散心。”

        祁爬起来，一边拧衣服里的一边向附近的亭走，人谁也不敢上前，只有姬别拎着毯跟在后面：“哥儿！”

        “别喊了。”

        “昨夜你是不是没听我解释，”姬别小跑两步绕到祁跟前，“我真的不是要纳妃，郡主的名单我都叫人整理好了，正等着给你过目呢。”

        祁绕开姬别：“不想听。”

        “……”

        “你什么！”祁惊呼，“你放我来！”

        姬别拿毯往祁上一裹，行将祁横抱起来往寝殿的方向走，祁被裹在毯里挣扎蠕动，湿漉漉的衣服贴在上难受得很，可姬别像是听不见他的吼声，反倒一边走一边大声吩咐人：“准备给皇后沐浴更衣，熬两碗枸杞参汤来！”

        “姬别！”

        “你不听我的，那我也不听你的，”姬别低在祁被泡得发凉的唇上啄了一，“别再跟朕闹脾气了。”

        ＊＊

        明义殿的浴池刚刚放满，没有人在殿里等着伺候――也没人敢，皇后脸薄，这时候谁敢去，明儿里的差使就没了。姬别把祁放在椅上，一层一层剥开他上的衣服，莫名有种自己也在剥莲蓬的觉。

        “还生气呢，”姬别蹲来给祁脱靴，“应我一声啊。”

        祁仍是不理，挪开脚自己脱掉鞋袜浴池里坐，让漫过前。姬别从背后抱上来，祁也没有挣开，习惯地靠在姬别怀里，让他给自己洗发。姬别伺候人的活计倒是很熟练，知用多大的力不会疼祁。

        “这笑话可让人看够了，”姬别用手指蹭蹭祁的脸，“掉里冷不冷？”

        “还好。”

        “舍得理我了？”

        “你昨晚解释，我听见了，”祁低挪开姬别乱摸的手，“我只是还没消气才不想理你。”

        姬别失笑：“气这么大，那折写得比打井的绳还长呢。”

        祁沉默片刻，忽然叹气：“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小心。”

        “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