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污衊自己，便是污衊我，妳說的話傷了我！」

        「我不是孩了！我不要妳這個娘了，聽見沒？我不要妳這個娘了！」

        他哭著，她。

        「妳是我的女人，我的婆娘，妳是要——是要讓我的！妳——妳不是我的娘！」

        兩人緊緊相吻，啜泣，又相吻，啜泣，反覆不知多少次。

，你是我全心全意拉大的孩，你不瞭解一個母親——是我不好，我誤了你，我——我賤，淫蕩，對你生妄想，我不該——」

        「妏娘，妳都讓我了，我不是——不是妳的孩了——」

        妏娘拉開他手。

        最終他停來，像個孩似的，哇哇大哭。

        有回元宵燈會，他與妏娘走散，那時他才八歲，也是這樣哇哇大哭，哭到她循著聲，找到他。

        他捧著她臉，不再輕聲細語，就算她要逃開，他也不讓她逃了，他要抓緊她，捆住她——

        她撫摸他被淚浸溼的臉龐。

        他哭得滿臉都是鼻涕淚，他吼著。

        他掙扎，脫開她懷抱。

        他扳開她的，一頂進去，到她胞宮裡，讓她洩滿床。

        「不是那樣！妳胡說！」

        「不許妳這般污衊我的妏娘！她是全天最好最好的女！」

        妏娘哭著笑了。

        「阿浣，我日日都妄想，你是我的，一想便生念，想著你我，想著你自瀆，看不見你時，便擔憂你是不是去私會喜歡的姑娘，如此折磨自己——」

        屋內，卻還在著雨。

        妏娘忍著酸軟，起來抱他，也哭。

        「可我…我不到——我仍記得你小時候，剛開始膽小，後來生信賴，天天跟在我後喚我娘，你是我的心頭肉，我不能——」

        「妳——妳都讓我了——不能不認我這個當家的——妳不能不要我——」

        用力，再她。

        「我故意沐浴和自瀆讓妳看到，故意摟抱妳，故意裝作害怕打雷，故意——妳明明知都是我，都是我——」

        妏娘捂著，淚從手底落。

        「我從來，心裡，七歲起，便是妳，只有妳啊——」

        「原來阿浣也對我有意，我以為——不，你只是孩，哪怕你生什麼心思，只要我不動搖，你也無機可乘，是我犯了淫穢，我無恥——」

        「只有妳的丈夫，妳當家的，才能這樣妳啊！」

        「我認，我認！阿浣是我的男人，是我當家的，是頂天立地的男漢——」

        「妳吃了我的雞巴，給我了，就是我的婆娘了！不許再說這些——」

        她已經不知自己為何而哭，是哭自己無恥，還是哭兩人無奈，抑或，哭阿浣讓她心疼。

        「是我僭越，是我肖想，我從十三歲，便想著，怎麼才能讓妳將我當作一個男，而不是妳的孩——」

        他捧著她佈滿淚痕的臉。

        「不說了，我不說了，你莫哭，好孩——」

        「妳看，妳兒，這樣用力吃我雞巴，這怎麼能是孩呢——」

        他手住妏娘的嘴，又痛又氣，哭得打嗝。

        再說一次，他仍然痛徹心扉，撕裂他們十年的母——

        她抱著他，撫摸他頭髮，與他一起哭泣。

        他住她的嘴，不讓她再說那些傷人的話。

        他越越兇，也越哭越兇。

        他著她的乳，要她明白，他能像個成年男，佔有她。

        屋外，雷聲，雨聲，掩蓋了爭吵與淚。

        屋外，雨停了。

        「若我同你一般大，不是你養母，我恨不能現在就嫁給你，當你婆娘，天天給你床，看到別的姑娘對你說話，就上去撕了她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