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

其他人：……

随后，羯族王坐回之前的位置，案几已经坏了，他却像没有察觉，若无其事对太：“殿不是要举行宴会吗，现在继续吧。”

这一刻，世界安静了。

羯族王咬紧了牙，额角青筋凸现。

羯族勇士又惊又怒：“王……”后面是一串羯族语，众人听不懂，但猜也知不是什么好话。

羯族将军手里的弯刀落了地。

容衍微微颔首，不傲不惧。

“退。”羯族王阖上，深深了一气。

“他罪当其诛。”

羯族勇士没动。

羯族王撞开四皇，踉跄跑过去，却不知该抱的还是。

看到己方援兵，羯族将军朝五皇轻蔑一笑，却忘了后背。

他的视线里，最后只有一殷红，恍惚间听到了故乡的呼唤。

他抬手抚上了羯族将军到死都大睁的。

一名羯族勇士甚至已经刀冲了过来……

这个时候，一阵剧烈的脚步声传来，原来不知何时，那羯族文臣发了信号，把外面的羯族勇士召了来。

羯族王沉声：“来人，把将军的尸首收殓了。”

他抬起盯着容衍，恨声质问：“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杀了他。”

太此刻很想甩袖走人，但是却不能走，否则他成么么了？一个胆小如鼠就能稳稳戳他脑门上。

他的脸颊不自然搐着，像是在压抑极大的怒火。克制，凶猛，如同林中深夜的野兽。

“啊啊―――”

连风声仿佛都远去。

太：……

他放的尸，慢慢站了起来，直视容衍，一步一步走向他，五皇挡在弟弟面前。

容衍冷着脸，鲜血覆盖住他犹带稚又端丽的大半张脸，只有那双黑的睛，幽深噬人。

羯族王透过五皇，死死看着容衍，像要把他的面容深深刻在脑海里：“谢大兴七殿的教诲，小王铭记在心，至、死、不、忘！”

容衍冷笑，一脚把旁边的碟踹了过去，五皇欺，再度跟他缠斗。

他退后两步，捂着剧痛的手腕，惊疑不定地看着容衍。

一字一句，字字铿锵，定有力。

羯族王牙齿咬得咯咯响，脖间青筋暴起：“你就不怕挑起两国纷争，成为千古罪人吗？”

怎么会呢……

“我只知，从来只有站着死，没有跪着活。大兴的尊严，胜于一切。”容衍还是那副冷淡的神，他手腕一转，手中的弯刀挽了一个漂亮的刀花，直指羯族王：“你的，在大兴的土地，肆意屠杀大兴民，暗害皇，就该有这个觉悟。”

那羯族勇士一愣：“王？”

他说：“以犯上，谋害皇，当杀！”

最后，他选择先抱起的，再去抱的，试图拼凑，却于事无补，他像一个困兽一样哀嚎，双血红。

“你、了、么么！”

羯族王暴喝：“本王让你退！”

他忍

人骨碌碌在地上了几圈，还大大睁着睛。那溅的血，洒了五皇和容衍满满脸。连旁边的四皇和羯族王都没能幸免。

羯族勇士忍着悲痛，把尸带了去，但这次留了一半的人保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