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焉眨眨，尝试：“怀胎随的，说不准，譬如我们，想了那么久都没有，结果突然就有了……”

程熙生怕他被吓得动了胎气，连忙拉着人坐好，倒了杯温给他捧着，才继续往说。

“他们乃是圣上怀胎十月，亲自所生。”

“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夏焉抓紧程熙的胳膊，简直要惊呆了。

夏焉浑一抖，只觉得自己要背过气去了。

“太殿三年前知了，三皇殿应当还不知。”程熙，“其实朝中及后知此事的人不少，只是碍于圣上的意图，大伙儿都装不知罢了。”

夏焉一脸呆滞。

“太殿与三皇殿其实并非君后所生，君后亲生的唯有长公主。”程熙。

夏焉张着嘴，从听到夏昭的世开始他就有跟不上了，迷茫：“那、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那、那太哥哥和三哥哥……”

夏焉脑中“嗡”地一晕，整个人从凳上起，向程熙一蹦，“你说什么？！”

“事其实很简单，便是在后之外，圣上还有一知心之人，且愿以天之尊雌伏于那人，并为其怀胎生。”

“稍安勿躁。”

足足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平复了些许，瞪着睛小声问：“那太、太哥哥他们知不知？”

程熙叹了气，：“梁州大营都统、英武伯、前将军赵昇。”

夏焉一怔，心瞬间提到嗓。

夏焉茫然，“……什、什么意思？”

“所以现在的问题便是，圣上二十多年来都没考虑过增添皇嗣的事，为何会在这个时候突然让君后有孕呢？”程熙再。

夏焉：！！！！！！

程熙回看向夏焉，面郑重，目光幽深，：“事对了，但人不对。”

程熙了气，“焉儿，我接来要说的话可能有吓人，你要好准备。”

果不其然，程熙神一敛，锋芒，一锤定音——

程熙：“论常理，君后有孕，又是过了这么多年才再度有孕，该是普天同庆的大喜事，当昭告天、行大赦才对，可实际上我们是怎么得知的呢？是靠侧妃殿的密信，宋益也说知此事的人不多，无名剑客去京城后亦久久不能得见委托人。你想，连杀人灭这等大事都能暂缓，足见君后定是遇上了更加紧急难办的麻烦。结合圣上一直以来对待后及君后的态度……”

夏焉的嘴彻底张满了，“……那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夏焉：！！！

“当心些！”程熙住呼哧呼哧气的人。

眉，兀自念叨：“就是说二十多年前，父皇使劲儿生了一波儿女之后，突然就不生了？为什么呢？唔，刚好我是最小的，而我是娘亲生的，而娘亲……啊！难是因为娘亲失踪，父皇深深眷恋她，一时心如死灰，所以就不再后了？”

夏焉屏息凝神，总觉得程熙要说一句很可怕的话。

“你忘了前提，圣上一向不怎么连于后。”程熙调，“何况皇家孕育事关重大，绝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随。”

他深深气，他知程熙不会骗他，这一定是真的，但这也太……

“我怀疑，君后怀的本不是皇嗣，故而宋益才会说‘准确地说，是君后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