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鬼抬起，“真、真不追究？”

像这样的观音骨，几万尸骨火化后，也不一定会火化观音的形状。

兰菏看也没看他，只起袖，把腕间的红痕来：“去化妆间等我哦。”

“我知了，你把名字和地址告诉我。”兰菏记了名字，顺手发给了东岳庙的人。专业的事，专业人士去，总不能让他个罩找上

兰菏：“……”

兰菏莫名：“什么观音骨？”

都城隍庙香火的确盛于以往，怕是繁忙也更甚，兰菏本想就走，又：“不为例。你说这尸骨是怎么回事，变态么挖你尸骨。”

兰菏：“先告诉我，谁说的嘛。”

“来老爷！还有主持公啊，”那鬼拉着兰菏的衣角，“我的尸骨没有好好葬，被个神棍忽悠不孝孙给搬回家去了……”

这鬼大喜，朝兰菏拜了一，说：“我本已安葬许久，只是我死后火化留了一块观音骨，放在骨灰坛里一起葬了，迁葬之时，孙请了个神棍，看到这个，就说拿回去供着可以保佑家中。您说这有啥保佑的！还请老爷为我主，叫我检尸骨归于安宁。”

“你爹。”兰菏走了去，随手关门，“你们听谁说我是来无常的？来围观吗？”

――主要是，兰菏和宋浮檀打了赌，看最早会从哪个门派传去。

二鬼抖得和筛糠一样：“来老爷，我们也是听、听那个别的鬼，说，说的……实是想找，来无常，主持公……并非有意围观……”

兰菏淡淡：“不追究，说吧。”

兰菏无语：“我虽然是生无常，但不这些生意的，这种事，你自去城隍庙登记不就好了，指望我帮你升堂么。”

“赢了赢了，我就说他们碎嘴。”兰菏大喜，“行了，你们走吧。”

路过的人看兰菏低声说话，只以为他在宋浮檀聊天，没人多想。

兰菏在化妆间外，把门打开，去就听到一鬼“哎哟”一声，“谁，谁开灯。”

他俩也有义气，低着不敢说。

而且有种说法，不同的人化形状不一样。要是僧还能称为舍利，可绝大分况，只是被人借敛财罢了。纵有佛缘，尸骨不全，还谈何保佑。

兰菏也撑着巴：“对啊，到底是谁传去的呢？”

他嘀咕：“因城隍庙排队，这才来撞撞运气。”

现在是验证赌约的时候了。

兰菏谈不上生气，他那甲本就只剩薄薄一层，那么多人都看到，两个月才有鬼魂听说，传播速度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鬼：“……”

兰菏看他一：“你还有这本事？”

只因此要捡到家里去供起来，可不是随便一捡，有仪式，拿红布捡来请到家里。就这么个过程，起码多花一千块。

么离谱的谣言呢，来大氓不是车祸，脸都被碾烂了死的么，怎么会长成这样儿。”

鬼：“…………”

他可怜兮兮答：“就是烧了一块骨，形似观音打坐。”

对方这才老实来，原是有个士养了兵，不慎说给鬼卒知了，这才一传十十传百。

这鬼低：“是，活着的时候大家就说我是块骨……”

兰菏：“追究有什么意义，我就是想知谁传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