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打电话，问明白由后半天没说话。

        “老弟，这份意，我记了。”丁睿最后还是谢了一句。杨帆笑着说：“酸，太酸。”

        ……

        丁睿把海滨市的意见汇报到何少华那里。听说只是让沈宁提政法委书记，徐萍萍接任副市长，其他的请省委安排，何少华当时也愣住了，这个结果太意外了。本来准备了一份大礼，没曾想杨帆也回了一份厚礼。

        送走丁睿之后，何少华长时间的思索，最后慨一声自言自语说：“杨帆这是准备走了。”

        这个结论得后，何少华可谓浑轻松。杨帆两年之必定走人，那幺海滨市市委书记的人选，首先会考虑曹颖元。现在丁睿也是非常合的态度，他只表示组织便于开展工作的因素，提派一个组织长，上调方圆到省委组织另行安排。很明显，丁睿把杨帆的意思蓄的表达清楚了。

        何少华一个电话打到苗恒生的办公室，笑着说：“恒生同志，海滨市纪委书记的人选，省委打算作调整，你这个省纪委书记，要推荐一个能力众的同志啊。”

        苗恒生倒是没想到何少华的示好来得如此之快。新到任的省委书记居然这幺够意思，苗恒生也不好不合了。当然苗恒生也清楚得很，何少华这是要趁代省长到之前，先把能抓的都抓到。清楚是一回事，能不能拒绝海滨市纪委书记这个得手的位置的诱惑，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毕竟海滨市是副省级市，诱惑力太了。作为省纪委书记，在海滨市纪委书记上用上自己的人，在杨帆的地盘安排这幺重要的位置，这是极大的面。一旦事成了，苗恒生长在本地派的威信无人能敌。

        “谢何书记对纪委工作的支持。不过海滨市委的意见，是否要征求一？”苗恒生还是很谨慎的提了个问题，免得成为何少华去搞杨帆的枪。

        “这个事，恒生同志不妨打电话征求一杨帆同志的意见嘛，今后大家都是一个会议室里开会的同志，凡事好商量嘛。”何少华没有大包大揽，而是把一个苗恒生接杨帆的机会摆在了面前。苗恒生听了心里虽然疑惑，但还是很脆的说：“那我先问问再决定。”

        苗恒生给杨帆打了电话，蓄的说：“杨帆同志，省委何书记对于调整海滨市纪委书记的事，郑重的征求了我的意见。我的意思，要尊重海滨市委的意见。”

        杨帆接到苗恒生的电话，自然明白自己的安排奏效了，笑呵呵的说：“恒生书记，纪委工作很重要，我看何书记的意见值得考虑。海滨市纪委，也是在省纪委的领导开展工作的嘛，海滨市委对于省委的人事决定，只有接受没有掣肘。”

        这个话换作别的市委书记来说，苗恒生能信八成，不过杨帆说到，苗恒生只能信三成。其中不给省委掣肘的话，苗恒生自然是不会信的。你这个市委书记到底有多悍，大家都是看得见的，现在不过是向省委新书记和省纪委示好的手段罢了，大家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