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就是什么样的人。”司空摘星说：“如果一个人连承认自己大的勇气都没有，那就真的不大了。”

牧遥听着他们的对话，觉心旷神怡。

楚留香又怔了：“永远快乐的觉悟啊……”

“一切东西都会失去的，该得到时得到，该失去时失去，你不了什么。”司空摘星淡然说：“重要的人如果想离开你，说明她在你边不到快乐了，需要去寻找新的快乐。既然如此，那么你应该去祝福她，你应该为她的选择而到兴。”

“当然。”司空摘星说：“你的很多快乐我会不到，我的一些快乐你同样也会不到。”

“那牧姑娘呢？”楚留香看向牧遥，“牧姑娘怎么认为？”

“我的话…

“他说的倒也没错啊，你的确这样被大家认知的。”牧遥掰着手指说：“传奇一样，足智多谋，永远冷静，永远理智，优雅，大，也永远快乐，哇，盗帅啊，大名鼎鼎啊。”她用赞叹的吻揶揄。

能亲自听到两个厉害的人行这样的对话，真的有种不虚此行的觉。

“我也会有很多快乐。”楚留香说。

楚留香苦笑：“司空兄真是严厉。”

“当然。”司空摘星说。

楚留香在心中赞了一声，然后认真问：“司空兄，认为自己永远快乐吗？”

“嗯，你是个大侠，而我只是个小偷。”司空摘星说。

“是的，但人不一定能到。但是至少我有永远快乐的觉悟。这才是最重要的。”司空摘星继续说。

牧遥的笑容过于明媚，很快就引了那两人的注意。

这样的争论真的是太有趣了，不同侠之间的碰撞啊。

原本就是在讨论这个话题来着，怎么现在好像是他在嘴呢……楚留香有抑郁。

楚留香看向司空摘星。

“我也只是说我的看法而已。”司空摘星轻飘飘上了那边的栏杆，用脚尖着栏杆转了两圈。他这动作得畅自然，带着几分潇洒，也显示他卓越的轻功来。

牧遥探探脑，没有对此行阻止，她觉得这样的交谈很有趣。

看着这两人又说了相声，楚留香只好开嘴：“他自以为了解我……”

“哈哈哈好吧……”牧遥笑了起来。

司空摘星翻了个跟斗从栏杆上来，拍了拍手：“盗帅，你给自己定了太多规定。你用郁金香熏香，你绝不杀人，你永远优雅，你在江湖上名远扬……我和你不一样，我杀人，我还喜砍恶人的手，很多人丢了东西后直到死都不知是我手的，他们认为亦正亦邪，而我只是肆无忌惮，没心没肺。所以我比你快乐。”

“但他看到的并不是真正的我，真正的楚留香说不定就是个胆小鬼。”楚留香了苦涩的表：“说不定一都不大。”

“那就是了。”司空摘星忽的说，他的脸上带着笑意，但那微笑没有多少温度。

起来：“怎么这你也要争。”

“即使失去珍贵的东西？”楚留香问，“失去所的女人？”

楚留香笑了起来：“是的，我们不一样。”

楚留香怔了一，“虽然这么说，但……”

“因为有趣。”司空摘星说，“争来争去多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