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咳得脸都红了，魏建伟只得替她给她拍背，无奈似的问：“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何晓芸一听，兴：“还是你想得更周到，不然，等这封信寄到，爸妈肯定早就等急了。”

“你跟我一样小，不是哥哥。”魏远航反驳。

“上午我就在想，小胖遇见这么个小伙伴，两人可算一拍即合，要翻天了。”看两个孩跑远，她笑着对魏建伟说。

何晓芸看到王德荣已经等着了，在门探探脑的，估计有怕魏建伟，不像上午那样直接跑来。

何晓芸意识屏住呼，睛吓得睁大。

何晓芸便调侃他，“你说老王得严，我怎么看那小孩似乎怕你的，你是不是暗地里凶他了？要不然，就是你长得太吓人？”

这才察觉与魏建伟姿态暧昧，何晓芸忙退后两步站直了，对许兰香：“我说他长得凶，害得小荣连门都不敢来。”

对于她又叫儿小胖的事，魏建伟很明智地没有争论，只：“老王孩得严，翻不大浪。”

许兰香啧啧摇，走来笑：“要是平时，你说老魏哪里不好，嫂肯定站你这边，可你说老魏长得凶，这话

两个小屁孩的对话毫无营养，何晓芸见还有天光，就给魏远航拿了两块糖，让他跟荣荣分，顺便放去玩一会儿，省得在家里关不住。

了自己脚的鞋，明明是一路喀喀喀走回来的，她没听见，反倒说他像猫，不过，这种事当然不能跟她理论，他问：“给家里写信？”

“那也好小！”

魏建伟应，跟她一起把桌面收拾好，碗筷摆上。

“我、我四岁了！”

一整天里，这个时间段是最闹的，走廊上孩嬉笑打闹声，盥洗室冲刷声，不知谁家打掉了一个碗，紧跟着传来父母呵斥，孩哇哇大哭的声音，所有的一切让何晓芸恍惚觉得，这里跟清河，似乎也没有太多不同。

“是荣荣哥哥！”听见魏远航的话，那小孩把脑袋伸来喊了一句，在魏建伟转过去之时，又嗖的一声躲到墙后。

魏建伟没说话，只是忽然凑近了，与她面对面，鼻尖之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似乎能受到对方的鼻息。

何晓芸的心猛然提起，又骤然落地，还被自己的呛到，她一巴掌在魏建伟脸上，把他怼了回去，边咳边：“凶不凶自己照镜，少来吓人了！”

“呦呦，天还没暗呢，这是嘛？”许兰香站在门，看着凑得极尽的两人，笑得一脸揶揄。

她瞥到窗外的天，忙站起来，说：“都这个了，先准备吃饭吧。我跟航航已经写得差不多了，你看有什么要说的，晚上再写一，明天拿去寄。”

何晓芸一听，噗嗤一声又笑起来，又笑又咳的，可把她忙坏了。

“没事，我已经拍了电报。”

“妈妈，我要去跟荣荣玩。”吃过饭，魏远航。

无言对视，直到他缓缓开，“你觉得我长得凶？”

“对，刚刚要是不航航说起，我都忘了给家里报平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