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让咱俩、都，好－好放－松一哈。[老朋友]。＂鸭嘴壳很还能活动，而鸣随着脖颈被肢挤压在颤动，他似乎想咽一涎，但一秒越发绞紧的肢让他只能咔咳着再也吐不字，放任涎漏嘴角。坎诺特深深呼，较的肢们因为刺激而接连鼓动起来，荒地商人的脏斗篷已经和鸭爵上被扯碎的级定制布料一起被扔在一边，只有盔还在坎诺特上扣得很稳。脱手套后肢保持着五指的形状扯住鸭的翅膀和脚踝，铁桶底的睛恶意地好奇着。

        ＂哈……＂在没有任何顾虑尽舒展的肢之间，坎诺特听到自己充满望的，颤抖的吐气声。他很满意现在的程，鸭被他扼得窒息，羽纷乱，小小的颤抖的躯快要失去力气，无意识乱蹬的脚蹼也慢慢在平息。而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想更过分的。

不值一提的致命伤害，让折磨变成某种快乐。

        肢毫无预兆地挖了对方的嘴里，已经快要放任自己＂睡＂过去的鸭一被刺激得挣了起来。泥塘羽兽就是喜吃螺之类的动不是吗？而鸭爵没有牙齿，没办法一咬去，窒息更上一层但刺激更加烈，他梗着脖再也发不清晰的声音。坎诺特留意到他另一端的开，腔的螺旋形生官已经在剧烈挤压颤颤巍巍挂在外面，像可怜的一节。于是他用肢恶意地从那里探去，螺旋官被挤到一边，充血的腔挣扎一般紧紧向肢挤压回去——啊，要是这个时候把自己的巢放去会不会很棒？肢的主人混沌地想。可怜的鸭电一样抖着，但每一都比前一次更加僵。他的尾巴最后有

        肢缓慢而准地收紧，如果是普通人的肤，肯定早就留了一圈圈深深的淤痕，可是鸭爵的小被绒羽覆盖得太多，模样并未比方才不堪到哪里去。于是坎诺特把对方那双羽像手指一样灵活的翅膀细细抻开，肢挤在漂亮结实的飞羽之间把它们拧得七扭八歪，像撕扯一个风筝，缓慢地、循序渐地。鸭爵微微地挣扎，四肢动作稽，血在收紧的肢底得飞快，平时不的小小睛已经失神；　他发垂死羽兽一般的咯咯声，好，这次倒是终于听上去不像笑声了。但他……他们都很愉悦，这毋庸置疑。

        坎诺特回过神来，在他心中升腾的某种火的绪的诱使，他发觉自己又一次着和当年有些类似的事。鸭爵正被他细不一的肢握住，拖在地上，随着他一起拐旁边的枯林。扁的兽主被掉了特里比毡帽，还要一如既往地嘎嘎怪笑，于是坎诺特略略拉长肢的末端把扁嘴狠狠捆住，惹得对方一阵哼哼。

        ……这场面可能对任何人来说都很怪，但过程确实放松，坎诺特这么觉得。他平时多么油、总是置冲突之外，但他实际材大、他的肢比一看去的要更有力，不直接显暴力一面不代表他不会有暴力方面的冲动——那是一种生本，深埋在他不同于常人的每段肢的深，也深埋在他接近常人的人深。这是无价的；每一次鸭爵找上来＂放松＂，对坎诺特满足他那找死的受的回报就是这样的——引最大的冲动，释放最多的本能；而在最峰的时刻，鸭爵又能给另一个＂礼＂。

        ＂咕…唔！＂

        鸭爵老是在找死，然而生和死一般并不存在于古怪商人坎诺特的交易列表里；锈锤可能是土匪但一定不是雇佣兵，不接买凶杀人的缺德事。但，坎诺特自己却其实和鸭爵着这方面的秘密＂交易＂……并且这场交易还持续得很长久，报酬也并非寻常件。或许称之为一个【约定】更为准确？坎诺特尚且记得，自己刚上这古怪盔没多久的时候，在哥比亚的荒地还没被打上哥比亚烙印的时候，在荒地的匪徒还没有聚集到不知是谁放置的锈锤周围的时候……渴饥饿的他追逐过一只穿衣服的羽兽……

        在合适的阴影坎诺特停住了脚步，斗篷之鱼贯而的肢们举起那团羽与肉与骨组成的家伙。他不禁眯起睛，直到睑的隙卡紧他那双浑浊的章鱼横瞳的边缘，他难得到了某些野兽本能般的愉悦——这只长得像池塘羽兽一样的家伙，觉起来确实就只是只羽兽而已，羽在他肢的挤压塌陷，起伏的脯温度传递给他凉飕飕的盘，脆弱的长脖用不了多少力气就能折断、或许还能扭一打个结。他松开鸭嘴上的肢，鸭嘴一边剧烈气一边嘎嘎笑着——还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