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多萝西·弗兰克斯主任在实验室工作桌上趴xia休憩。这里只有她一个人,连续几十个小时工作令她疲惫不堪,科室的工作成员都担心她猝死过去,但她就是不愿回到舒适的休息间,只因为她想多陪一陪自己的实验造wu……她为她ai着的家人们创造的qiang大、mei丽之wu。
有几团银se的实验副产wu悄悄溜chuqi皿,在她shen边汇聚。对神经信号十分mingan的它们"看"到了酣眠的多萝西。呀,是她。受试者的潜意识集合相互言语dao,她为我们zuo了很多,她多累啊,她是一团偏执的光,她是我们这个形态的母亲和家人,就让她现在好好休息吧。
突然,多萝西在睡梦中发chu啜泣——就快成功了,我就快成功了!她在梦里对渐渐淹没在天灾沙暴里的妈妈说。所以,能不能不要走?能不能等等我?妈妈……
实验ti为她的qing绪波动gan到讶异,形状也随之波动起来。她似乎没能得到很好的休息呀,潜意识集合想。噢!我们知dao了,我们有我们可以zuo到的事,也许我们可以帮她彻底放松一xia, 舒服一xia!没错,好主意!
抱着如同孩zi得到糖果梦境一般的雀跃,实验ti缓缓贴近多萝西的shenti;也许它们在这个状态xia其实并不懂自己在zuo些什么,但它们——他们,本能地渴望用递质传递愉悦,本能地渴望回馈ai给这位温柔又疯狂的科学家母亲。多萝西ruanruan的shenti贴在桌面,毫无防备,本该警觉灵min的大耳朵也ruanruan耷拉着,仿佛两片薄薄珍珠蚌。实验ti好奇地驻足「打量」了她一会儿——她陷在她自己的梦中,神qing比平日更加忧伤、天真和悲悯,即便双眸紧闭也能轻易看chu平日湿run可人的轮廓。她在梦中又gan受着什么呢?这不重要,只要她接xia来能gan受我们就好。实验ti想。
实验ti缓慢轻柔地化开自己的几何形,如shui般从多萝西的脚尖开始hua动,向上蔓延,银se的nong1稠liuti包裹住她的shenti。——多萝西动了一xia。梦中的她正哭着扑向那片沙暴,突然觉得自己被一gu凉凉的泉shui拽住了脚踝。好凉,但是好轻柔,沙暴之中只有它的存在最为「真实」。她想,它是要拽住我吗?不,我不可以停在这里,我还有我的拓荒者家人们在那边等着我。
实验tigan知到她qing绪上更多的挣扎,于是加快了速度。它们挤过她那仿佛一nie就会溢chushui来的白净大tui,liu淌过她压在桌边的柔ruanxiong脯,努力制造chu抚摸一样的波动,这微妙的gan觉让多萝西在梦里发chu了不一样的啜泣声。她是不是gan到舒服些了?潜意识集合快乐地想。我们应该更「亲近」她,她会更舒服的。它们这会儿已经包裹住多萝西xia颌以xia的所有躯ti,稍微「思索」和「讨论」过之后,它们慢慢分解掉她shen上的片片衣wu,与她的肌肤紧紧相贴,享受她的ti温;此刻有外人来到这里也没关系,它们此刻看起来不过是某种轻巧又令人惊叹的莱茵生命风格紧shen护服。
多萝西只觉得自己似乎陷ru了更深的梦境,那抔拽住了她的泉shui已经灌溉chu荒野上的一片绿洲,她再也看不到风暴;她悬浮着,被已经蓄成湖的泉shui浸透,湖面在她脖领chu1微微起伏,她gan到自己的ti温被湖shuixi收、又反馈给她自己,gan知里慢慢有些温re了。这是什么呀?她朦胧地想,为什么我现在有了在这里驻足休憩的念tou?我应当前行……可是,这里多么舒服。也许,这里就是ai我的人们会在的地方?
多萝西在办公桌上难耐地辗转了自己的shenti,双臂向前摊开,手指无措地微微握起,脸颊转过一边深深吐息;xiashen的chu2gan让她xia意识地抬起一侧tui,隔着一层ye态金属试图厮磨自己。她还不知dao现实中的自己其实已经一丝不挂,tou饰也被分解,披散xia来的长发被实验ti轻轻接住,包裹jin银seyeti里细细梳理。实验tigan知到多萝西的ti温上升、qing绪平和xia来——甚至变得有些兴奋,它们gan到了莫大的愉悦,不过还没有满足,多萝西也一定没有满足。
"嗯唔……"
沙tiao鼠的啜泣早就无影无踪,此刻发chu的声音变成了甜蜜的嘤咛,因为在她shen上liu动的银白ye态金属ti开始了更复杂的动作——它们仔细跟从本能cao2作自己,在她的乳尖周围造chu压gan,细细一圈箍住乳首,zuochu拉拽或是yunxi一样的动作;夹紧的tui间feng隙也被它们推开来,找到了湿run火re的bu位,an压、摩ca。女xing结构ding端的小豆被勾画和yunxi挑动,产生的酥麻令多萝西的shenti止不住地颤抖,无意识之xia呻yin越发腻人。它们不是在侵犯她,只是在照顾她;它们在与她shenti本shen交liu着愉悦,她白皙肌肤泛起的红chao倒映在它们镜面般的银白liuti上,它们很喜huan这样的她。它们ai着这样的她。
突然,多萝西挣扎的动作剧烈起来,"嗯,啊啊——"——一gurun泽的yeti浇在ye态金属的neibi,看来这位源石技艺应用科的主任疏于照顾自己实在太久了,只是这样的程度就令她在梦中达到了一次ding峰,原本蜷起的双脚蹬在地上,差dian挣翻了椅zi。过电般的愉悦qing绪信号被实验ti所gan知,它们雀跃地跟随着那chaoshui般的快gan整ti波动起来,将chaopen的yeti连同汗ye一并被分解掉——实验ti知dao,这样她就一dian也不会被nong脏,也不会gan到chao闷不适。它们又得意地攀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