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质香饼?”
老dao长咦了一声,白了一yan瞎chu主意的傻徒弟,阖目继续等候。
深夜的妙莲崖越发地冷,dao醇好心搬来两捆柴,在古树旁dian起了火堆。
熊熊火焰烧起,火光摇曳,古树显得格外黑黢。
老dao长shen上nuan洋洋的,不由gan叹自己的傻徒弟偶尔还能漏dianjing1明。
这时,一阵香风拂来,xia一秒xiong前一疼。
花白胡须被揪得gao耸,仰tou看,连菀正凶巴巴地盯着他。
他xia意识想跪拜,却被揪得低不xiatou。
“上次你用臭烘烘的香炉把我熏chu来,今天又想纵火把我烧了?欺师灭祖你gan1得ting溜的啊?”
老dao长举起手看着像是要喊冤,结果shi指一扭,指向dao醇。
“是他,不是我。”
dao醇:“……”
连菀懒得理两个不成qi的坑祖货,边往偏殿走,边问:“什么事?”
老dao长平日不敢叨扰连菀,除非紧急事。
他嘿嘿笑dao:“好事,好事!”
其实妙莲观分为上观和xia观,上观就是现在还保存完好的崖上之观,xia观在崖xia的妙莲村西,多年前修建shui库时,xia观被淹,证明妙莲崖年代的碑文沉ru了shui底。
市里宗教办的人说一个市只能批一座dao教文wu保护单位,位于市区nei的三清观人家既有证明年代的文wu资料,这几年对方的主持能耐大,搞了几次颇有影响力的shui陆法会,最后这个指标就给了三清观。
明明三清观建造时间还不如妙莲观久远。
这是老dao长心中永远的痛。
但是现在机会来了。
“祖婆婆您是天上地xia唯一的一株旱莲花树,评上古树名木,轻轻松松啊。”
他好不容易让dao友走通关系,请北京的专家来观里看一看。但涉及祖婆婆,这事还得她diantou同意才可。
“好chu1?”连菀走到偏殿前,dao醇赶紧把门打开。
老dao长xia意识抚摸xiong前胡须,快摸到的一瞬赶紧撤回,毕恭毕敬低tou说:“每月给五百块,算是维护费用。”五百块虽然少,但对于破烂妙莲观来说是一大笔钱啊。
连菀脚一顿,回tou忽然笑了起来。
老dao长瑟瑟发抖。
“什么标准?”
老dao长艰难地从嘴里吐chu一句,“树龄?树gao?xiong径?”
连菀:“用什么量?”
老dao长:“应该是尺zi吧。”
连菀一个爆栗zi敲在老dao长的额tou。
“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zi凭什么让人家碰我的shen?”
“还xiong径?”
“要脸吗?”
老dao长:“………………”
dao醇:“……………………”
连菀抬脚走jin偏殿,眸光掠过左侧的木台。
一排玻璃罐zi里,有全须全尾的妙莲崖老参,有一罐zi知了壳加癞□□,还有蜈蚣蝎zi什么的。
老dao长吓得心惊胆战,冒死上前阻拦,“祖婆婆,您消消气。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