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是住过人家的。
但现在却退化成荒,周围一片冷清,既没有人在这里搭建房屋,也没有人开辟种地。
这里平坦的地势,加上离村里房zi很近,以农耕为主的村zi,显然不可能放着一块好地荒废的。
陆清嘉便回到那女孩儿家,又叫chu她nainai,问那块地怎么回事,为什么没人耕种,也没人在上面建房。
女孩儿nainai摇摇tou:“不成的嘞,山神花开的地方,哪儿能糟蹋?要遭天打雷劈的嘞。”
陆清嘉又问:“其实我想问问,祭祀到底是从哪年开始的?”
女孩儿nainai摇tou:“记不得了。”
“那祭祀名单总有记录吧?”陆清嘉dao:“这种事,合该是与族谱一样,代代liu传的。”
这次女孩儿nainai倒是diantou:“有有,山娃zi收着哩,千百年了。”
山娃zi就是村长,老太太年纪大辈分大,有资格这么称呼。
陆清嘉满意的离开,立ma找到了村长,这会儿村长也听说他们中死了一个人了。
摇tou叹气dao:“造孽啊,娃zi们。”
陆清嘉却笑dao:“哪儿能这么说呢,生死有命,与其毫无意义的终结,去服侍山神到底意义重大,村长您该gao兴的。”
村长:“……”
果然二鬼zi比大鬼zi更恶,如果村长读过心理学的话,应该知dao这货现在的表现称之为‘皈依者狂re’。
陆清嘉又dao:“对了村长,为了能够更好的服侍山神,了解一切过往,当然也有对自己血统的追溯,我想看看历代的祭祀记录还有族谱,成吗?”
村长倒也大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只不过只能在他这里看,不能带走。
陆清嘉笑dao:“那正好,晚上在您家蹭顿饭,我喜huan吃回锅肉还有鱼香肉丝,您外面种的茄zi我看长得ting好,再来个凉拌茄zi吧,谢谢堂伯了。”
an照辈分村长也是陆清嘉这个角se的堂伯。
见这家伙这么死pi不要脸,村长一肚zi气憋着上不来。
但抠索一顿饭又显得小气,便只能把围过来看re闹的家里孩zi撵开:“去去去,写作业去,玩什么玩?”
接着陆清嘉翻看族谱和祭祀记录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一个村zi存在千年以上,一直风调雨顺,传承不曾断绝,这得是多小的概率?
然而gen据时间线来看,正是如此,村里人在第一次活祭过后,便不曾遭遇重大灾难。
不guan是天灾人祸还是朝代更迭,山村被一切灾难所遗忘,就表面的记录来看,这活祭还真确实让村zi平安富足。
略过最初的记录不提,陆清嘉来到第一次活祭的时间,记录上是当时遭逢大旱,村里献上祭品原本是为了祈雨。
果然第二天便得偿所愿,之后祭祀便成了惯例。
陆清嘉看了yan第一批祭品的名字,当时还chu1于千年前,这些记录当然是经过重新誊抄的。
翻chu当年的族谱对应,陆清嘉很快就发现不对了。
因为第一批的童男童女,居然是一对亲兄妹。
一般来说,这种活祭,不guan打着什么旗号,献祭的家庭始终还是会悲痛的,更何况让一家同时献两个孩zi。
要么是那家人在村里孤苦无依受尽欺负,要么有着特定的筛选仿佛确实只是倒了血霉。
陆清嘉问过女孩儿nainai了,祭品千百年来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