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公小白了了她的手。

“文姜――”他已经无心边的风景，只想赶紧找到文姜。原本是带她来散心，若是因着散心而走丢了，他不是要悔死。

文姜一时立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

文姜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挤在一起，紧紧的拉着公小白的手，目不暇接。

若不是鲍叔牙的建议，他又怎么会娶了一房又一房妻妾，他甚至连她们的脸都未来得及细细看清。每晚，承在他的人于他而言又有什么不一样？他的始终不是她们。

“可是，大家都在看她啊，她很啊。”

“甚好。”公小白看着远灼灼的火苗，牵起文姜，跟着桑榆往莒国的小城走去。

“不如我陪姑娘去找你哥哥，如何？”

“对不起，我以为在我后的是我兄长。”

“无妨。”那人显得极为谦恭。

“小丫别问那么多。”他掐住她艳可人的脸。

“知什么？”公小白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小镇上人攒动，繁华的街此刻火把齐明。

“文姜――――”人海很快淹没了她小小的影，该死，这丫，从小很少门，看到这难得的闹定是好奇心大起，应该紧紧拉住她的。

文姜提起有些长的裙摆，朝着自己刚才来的地方奔了回去。

“哥，你看那边的那盏灯，好耶。”

“我已经不小了，我已经，我已经都知了。”文姜的脸上又飞上了两朵红云。

“启禀公，前面有家住，只有一位公，他愿意租借一间房给我们住。”

公小白（二）

“不，不用了。”

“都可以啊，反正三哥喜人，若是能帮三哥一个人，也是功劳一件。”

那女衣着光鲜，鲜红的嘴唇泛着嫣红的光泽，夺人球，抚琴的姿势也甚为优雅。

文姜低着，不知该不该接话。

“你是跟着三哥看灯还是来看女的？”

“文姜――”他还未来得及拉住她，就被她挣脱了手，独自朝着街角的店铺去了。

“桑榆，你找到住了吗？”

“这是祭的习俗。也是莒国人最过的节日。

“姑娘可是与家人走散了？”

“我知三哥喜女啊，不然不会娶了好几房嫂嫂。”文姜笑起来，“何况三哥也只比文姜大四岁而已嘛，我已经不是小丫了。”

“我也觉得甚。”

“三哥，你看，这盏灯是莲花耶，好。”文姜大概以为公小白会立刻跟上来，于是也未抬，就指着那盏耀的蜡烛灯兴奋的手舞足蹈。

桑榆带回的消息是前方乃莒国的边界，但这边界小镇因着句芒节而显得异常闹。

文姜愣了一，抬，看见一张陌生的脸。

“人小鬼大！”

她的光芒使得周围的烛火都黯然失，即使年岁尚轻，却也掩不住倾城的颜，夜，她乌黑

“哥，那是什么？”文姜指着远的一个女。

“不是什么好人，不要看了。”

“哥，句芒节有什么来历吗？”文姜的心似乎好了些，来了些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