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常予盛在准备开车的动作,陈已秋煞有其事地喊了他一声:“你今天真的很奇怪。”
其实不止今天,从昨天,不对,是从他们再次见面开始,他就变得很奇怪。
她想捋清这些杂乱的绪,找到源
,然后一并斩除!
可是,她本无从得知。
“我很奇怪吗?”常予盛发动车,轿车终于驶
了小区。
陈已秋望着前方,闻言很真挚地,“嗯,非常。”
“总觉得你和以前很不同。”
“你看来了啊。”常予盛轻飘飘撂
这一句。
陈已秋纳闷,她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看来什么?”
“那我是不是得收敛一了?”常予盛笑了,语气中似是
有成竹,胜券在握的自信,“毕竟现在还不是时候呢。”
后面这句话说得很轻,仿佛是在对自己说的。
陈已秋一问三不解,这个男人,本没有想要回答她的意思!
不过好在她也不是那种很容易被人吊起胃的人,所以在百思不得其解后便不再继续问了。
只不过刚才有句话,却是萦绕在她心上。
抓挠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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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到了吃早饭的地方。
常予盛泊好车后他们便一起走到街边上的店铺,这一向都是些老字号,有很多暗藏名气的百年老店就躲在这些小巷
里。
陈已秋四张望,觉得很新鲜。
平时一个人本就不会来这些地方,加上
边的同龄人都不太知晓这些老店了,和于梓然在一起后好像都是去
档餐厅……
“这里有一家很好吃的上海小笼包,我每次回来这里一定会光顾的,今天想带你来尝尝。”
常予盛领着她穿过一条人声鼎沸的小巷,来到巷,就看见一家在往外冒白烟的铺
,陈已秋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从一摞摞蒸笼里冒
来的
蒸气。
这里没有所谓的“门”,只有两片硕大厚实的竹帘遮掩着,白日里就被往上捆起来。门则摆放着灶台,有一位看起来像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在忙着包包
,好了就放
蒸笼里。
师傅的动作很快,包包的技巧很利落,陈已秋看得一时
了迷。
常予盛回过,见状轻笑一声,牵起了她的手:“走了。”
手掌被包裹住的温度惊动了陈已秋,她慌忙回过神,视线落到那只被牵着的手上。
“我……”
“我饿了。”常予盛适时打断她的话。
陈已秋抬眸,恰好对上常予盛的笑:“嗯?”
她觉到手被人收紧了力
,握得更紧了。
这……这又是什么意思?
她咬紧唇,想要
手,人却已经被带到了位置上。
常予盛已经松开了手。
陈已秋一怔,望着空落落的左手,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