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原谅，我把他踢倒在地，踩着他的脖。学聪明，忘了我怎么教你的了？我冷笑，越来越用力。他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了，只能着泪费力地摇。我收回脚，让他重获呼的自由。是去死还是当我的父亲？我问他。

        他弓着背，又吐又哭地转过面对我，然后他那张可悲可恨的脸被重塑成我不能更熟悉的样貌。我恨你，你这恶。我的父亲说。

        我全颤抖，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我也恨你，噢，爸爸，我也恨你！我笑得不上气，猛地抱住他的，用力地咬住他的嘴唇。他因为缺而裂的嘴唇一都不好吃，只能尝到腥臭，上的衣服也因为汗和排而黏糊糊地泛着臭味。但我紧紧地箍着他的，用力地又又咬他的嘴巴，直到连他的尖都被我咬破。我的嘴上都沾了他的血，而他的血可不能冷却我的疯狂。

        “那是我第一次法式深吻男人的嘴。”她说。

        我不自然地回答：“我很确定法式深吻不是那样的。”

        “是吗？就像这样……”她抬起被铐住的双手，将一只手的指和中指横在嘴唇前，灵活地探两指间的隙中，光闪闪。

        我能透过隙看到她的牙齿，还有她年轻而柔的唇……柔的？我上挪开视线。她不满地放手：“我在给你演示耶！”

        我的不自然有增无减：“……还是别在这里这种事为好。”

        她坏笑一声：“那假如没有狱警和律师，只有我们两个，你就愿意咯？菲尔好哦。不过呢，如果你到我的牢房里来，我可不仅会用我的手指给你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