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啊。。别。。”柳真真的拒绝自然是无用功，桂娘的长指还是了去，得益于柳真真照要求每晚灌一壶香油后憋上一个时辰才解脱，那里面已经可以容纳手指而不受伤了。

玉上连的手指抚摸过翘的，又在了柳真真的菊上，往里面压，立刻换来少女的低哼，桂娘改为微微用力的：“到时候啊，你这个也要被男人的，每晚都自己灌洗没？”

上香祈福，给香火钱，柳真真好这些后，阿兰想去买些庙里的素火什么的回去解馋，她们便约好在前殿等，自己去后山散散心。伽罗寺建在山，虽然并不是很，但也能远眺大半个缇罗城，和远远的海平线。

次日。

突然好怕再见顾风，因为她不知要以何种面目去见。或许顾风都认不自己，早不记得四岁的索兰珍了，若是自己迎上去，他惊讶的问一声：“姑娘可是找错人了？”自己一定会恨不能找一丝地钻去吧？

认顾风时的惊喜已经被心小小的不安代替，尤其是在听见他昨夜的一番话时，她才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偏离了轨，再回不到曾经的时光了，她已经无法像其他少女一样心怀忐忑的待嫁，想象着和夫君白偕老的景。

柳真真小脸一红，用北陆话回：“昨晚教学的有些累了，所以老走神呢。”

这个月十五，她照例要去伽罗寺祈福，一早就换了素衣带着阿兰雇了辆普通的车发了。

她知自己静不心来弹琴，索不弹了。叫她魂不守舍的不仅有昨晚初次动后的愉验，还有顾风的现。

“阿真，你怎么了？”阿兰叫了柳真真几回她都没听见，虽然抚着琴可心思早不知去哪里了。非得是推一把，魂才回来。“昨晚回来就怪怪的，好像魂都没了一样。”

女人修长如玉的指着柳真真的乳叹气，她叮嘱文娘：“就是这里，怎么一也不见长？谱再加些分量，上回交代的事好了也叫她去试试。这么，偏偏这么小，这里可是一定要又大又才能叫男人喜。”

她之前看过别人狩猎，知老林深的黑豹又凶狠又狡猾，爪极其锋利，能轻易掏猎的心脏来，这只再小也是齿牙尖利的豹啊。这个生死关，她似乎听见了人

“嗯，不错。”桂娘在里面检查了圈，满意的手，告诉文娘：“回可以让她尝尝别的滋味了。”

方，等结束了再放回来。

柳真真坐在斜坡边一树丛看着远方神时，突然一团黑漆漆的东西窜了来，冲她龇牙咧嘴，咙里发咕噜声，柳真真定睛一看，居然是只半大的金瞳黑豹！她唬得低叫一声就想往后退却不想长发被树枝给勾住了一动就扯得疼，退两难间就看见那小黑豹像是看到猎一样兴奋的俯想扑她。

两个时辰后，回去的柳真真即使躺在床上也害羞着回想先前的那次奇妙验，她忍不住夹着被又试了一次，那种酸又舒服的觉真的叫人心加速，吁吁。难跟男人睡时也会是这个滋味么？

柳真真苦笑，那日他问自己是不是幽兰殿的姑娘，自己是怎么答的？苦恼的小女孩扑在床上把脸埋枕里，不要想了不要想了，明明只想跟故人问声好都已经不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