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该说还好很难人为地增减吗，要不然……啊，术界的德平可真是不能期待。”

        “是吗？但我认识的术师德平还不错。”

        霞多丽笑笑。

        很容易想得到，如果术回路能很方便地移植的话，那一定会形成一条极其黑暗的产业链的，就像世俗世界的官买卖那样。况且，术师的理德还比世俗社会更加扭曲。

        赤井秀一：“所以？既然没法后天改变，你为什么要买我的术回路？”

        他的语气听起来完全不像在谈论官买卖，而且还是在买卖他自己的。

        “怎么后天改变这件事，你就不用担心了。”霞多丽笑笑，“不过，如果你同意这个交易的话，我们是需要签保密契约的，你我都不能把这个交易透给第三个人。”

        赤井秀一理解她的意思：一个原本很难增减的极其稀有的官，霞多丽疑似有方式理，他完全能想象这种消息能带来多少麻烦。

        不过，他依然没说行或者不行，而是持问：

        “所以为什么？”

        霞多丽深深地了一烟，吐，问：

        “……莱伊，你就不能直接说好或者不好吗？还是说我开的价码太小气了？”

        “我总要有知权吧？”

        “哈。”她不咸不淡地笑一笑，“你不是猜到了吗？一定非要我说？”

        “请您公布答案吧，霞多丽女士。”

        “那先来个简单的保密契约：你需发誓不将所听之言传给第三人。”

        “我发誓，不将所听之言传给第三人――很早以前就想问了，这种草率的誓言真会有效力吗？”

        霞多丽的声音温柔得让人发麻：“你试试违背一呢？”

        “……当我没问过吧，你继续。”

        “是苏格兰的事。”她掸了掸烟灰，承认。

        “简而言之，他现在的炉心需要力供应，但是他没有术回路，一条也没有，没法产生，也没法很好地利用力，这一真的很危险，最稳定的解决方案就是给他一条。”

        “反正你也不当术师，从你这里买是最方便的，啊，但是我先说好如果移除了一条术回路，可能会有什么后果：

        首先，虽然说我肯定不会让你死掉就是了，但是这也是手术的一种，有一定风险，而且会很痛。其次是你力的生成量会减少，力这种东西怎么讲……即使不术师，也还是会对人有影响的，毕竟是一种生命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