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向臻接听，还没来得及抱怨，就因为对面的话皱起了眉。

        “啊？”池向臻疑惑，“那不是和jenny她们一样吗，你嘛哭丧个脸。”

        乔霖尴尬地扭过了，暗自祈祷池向臻早犯困。

        这一次，也有各种各样糟

        乔霖僵地抬起：“我们是贫民。”

        “可能是因为我们本没有去找吧，”乔霖说，“她们比我们更接近宝藏。”

        “不过这样一来一人一次，也算公平了。”池向臻说。

        “怎么了？”池向臻伸长了脖。

        乔霖沉默了几秒，决定就当没听见。

        很快，电话挂断了。

白底黑字，纸张甚至有些皱巴巴的，可以说是简陋至极。

        他是南方人，说话前后鼻音分的没那么清楚。

        “这不公平吧，”池向臻瞪大了睛，“大家都没有找到，为什么我们特别惨？”

        “我怎么觉得有词夺理呢？”他说。

        “……我们的是贫民窟验券，”乔霖惨兮兮看着他，“我怎么那么乌鸦嘴啊。”

        他说完站起来走到房间角落的摄像前，招了招手：“有没有人？有人在看吗，给说法好不好？我们自行领悟的真难就不算数了吗？”

        乔霖笑他：“你上次害我们骑自行车倒是坦然，今天怎么知歉了？”

        两人面面相觑了几秒，一同苦笑起来。

        而且，上一次录制，他在大多数时候心都很复杂。

        第一次录制的度假村住宿条件也不差，但终归比不上海景房带来的官享受。

        这次和上一次很不一样。

        “总而言之，今晚是我们最后的享受了，”他说着往阳台的方向走去，“次就没这么好的待遇啦。”

        “对不起。”池向臻又说了一次。

        池向臻理直气壮：“那次怎么是我害的，是你先我吃煮啊。”

        没过多久，池向臻的手机响了起来。

        “不能这么说，从领会神上而言，我们才是第一名啊！”池向臻大声抗议。

        “怎么说？”乔霖问。

        “我已经开始舍不得了。”乔霖趴在阳台的栏杆上，面朝大海，小声慨。

        “他们说，既然是神上的领会，那就应该更注重神上的享受，”池向臻表木然，“有饮饱，和心的人在一起哪里都是世外桃源，没必要那么在乎质条件。”

        乔霖无语，心想，那倒是我的锅了。

        池向臻很快也跟了过来，站在他后，却没有开。

        先是对池向臻多年温滤镜一朝破碎，适应不良心倍受折磨。之后又遇到变态，至今无法彻底摆脱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