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大的问题。
“后天你就跟我一起去给昌平大长公主祝寿,到时候打扮漂亮dian儿,嘴巴甜一dian儿,让昌平大长公主一yan就记住你。”穆良哲叮嘱了玉姝一通,最后还警告了一句,“你不要再想找什么借kou不去,坏了这件事,就算你是我妹妹,我也饶不了你。”
听起来就好像是一句普通的警告,但原shen留xia的记忆告诉玉姝,还是不要轻易挑战穆良哲的脾气,他不是那么好惹的,真要是把他惹火了,后果很严重。
玉姝只能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知dao了。”
“那好,你回去吧,我跟连盛还有话要说。”见她答应了,穆良哲也不再说什么,便让她回去了。
从穆良哲那儿chu来,玉姝闷闷地走在路上,她不想去参加昌平大长公主的寿宴。
上辈zi的时候,昌平大长公主就不喜huan她,当然她也不喜huan昌平大长公主就是了,没有一个人会愿意喜huan一个讨厌自己的人。
当她还是大衍朝的九公主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她还很纠结昌平大长公主为什么不喜huan她这个问题。
后来她慢慢地也就想明白了,最开始是她shen为公主,还是皇帝和皇后最疼ai的九公主,可萧家并不想让萧景曜尚主,萧景曜那么优秀,不尚主可以zuo更多更有用的事,发挥他的才gan1和能力,他若尚主就是断了自己的前程,所以昌平大长公主不喜huan她。
再后来就是萧侯爷在西北边疆抗击北陆鞑zi战死,萧家却被人诬陷通敌叛国,一家zi大大小小都被她的父皇打ru了天牢,只有萧景曜请求dai罪立功,带着一shen伤赶去西北边疆抗击北陆鞑zi,虽然最后萧景曜打赢了北陆鞑zi,可萧家关在天牢里的人也被对手害死得差不多了,只剩xia了昌平大长公主和一个侄儿一个侄女儿。这也是萧景曜最后会反了她父皇的症结所在。
有这些血海深仇在前,昌平大长公主怎么可能会喜huan她?看到她就只想指着她的鼻zi破kou大骂,恨不得拿把刀砍了她的脑袋!即便她死了,只怕昌平大长公主也不够解恨!
现在她又穿成了西姜九公主,虽然换了新shen份,可ding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昌平大长公主即便相信她不是同一个人,但也很难对她喜huan得起来吧。
何况别人不知dao的是,她就是她自己,只是换了一jushenti而已!
玉姝没办法自欺欺人地去想,她能赢得昌平大长公主的huan心,那太难了,比登天都难!
更难的是,她不光要去面对昌平大长公主,还要去面对萧景曜,这才是让她最tou疼的事。
她要是在萧景曜面前暴lou了,依照萧景曜的xing格,还能放过她?
光想象一xia那个画面就觉得很可怕,玉姝就忍不住浑shen寒mao耸立。
院zi里一阵风chui来,明明阳光灿烂,天气晴朗,玉姝却莫名地觉得有dian儿冷,双手抱住了胳膊。
树上的叶zi打着旋儿从天空中落xia来,玉姝抬tou看着那片叶zi,飘飘dangdang地落在旁边的假山石上。
咦,那是什么?玉姝的目光落在叶zi旁边,假山石上好像有个yan熟的标记。
玉姝提步走过去,目光落在那个标记上面,她越走近越看得清楚,果然是跟她一样的联络标记。
终于有人联系她了!
玉姝刚刚还很低落的心qing一阵huan喜。
玉姝顿觉有了希望,虽然前途很迷茫,但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