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无奈地收回了企图再度使坏的手，开了一份正常的消炎药。

“凝血障碍？”alpha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他把他的衣袖又往上撩了一截，直到胳膊肘才停。

死在梦中，是他对这个不知死活的“卧底”最后的仁慈。

他问的是胳膊上密密麻麻沿着血延展而的数不尽的针孔。

小鱼见他说得如此定，倒好像是背后有什么神秘力量在保护他，他正准备细问，视线忽然瞥见omega的手臂，这才想起更重要的事来，他抓着夜笙的右手，小心地撩开他的衣袖，只见他的小臂还缠着一块纱布，里面隐隐还渗了血迹。

夜笙细白的胳膊简直却让他目惊心：“这是什么伤？”

还不等这个外人伸手，夜笙却先接过了那瓶药，阿山一愣，只见对方用手掂着药瓶，说：“帮助伤愈合的药？那我也可以吃吧？”

游夜笙摇摇：“他不敢伤害我。”

“他们不敢让我接别的药品，不然要死的就是他们自己了。”

“他不会让我吃的。”

至于他是这个镇上最净的人了。

小鱼的重本不在于自己会不会受到伤害，他抓着夜笙的右手：“如果药真的有问题，你刚刚怎么还能往嘴里送？我都来不及拦你。”

“我右臂的伤最近老是发，可能吃药会好一些。”

小鱼隐隐觉不对劲来，他起想要阻拦，却因为太过虚弱而行动缓慢。他被置于夜笙和医生之间，地察觉到这是一场无形的对峙――夜笙在拿命为自己赌着什么。

“不怪你，是我自己凝血功能弱。”夜笙想回手臂，却被对方紧紧抓着。

“我当然也不会真吃啦！只是样。”

阿山说着，打开了药箱，从暗格里拿一小瓶白药片――那是纯度的生阿片，第一次吞，一颗药片足以致命。

阿山收回了自己枯的手，说：“怕了你了，我重新开药。”

如果自己是军方的卧底，也会找这种小白花手。

游夜笙的动作并没有停，他拿起一旁的杯，慢慢地将药往嘴边送，在药片碰到双唇的那一刻，一只枯有力的手上前将药片拍开了，药落在地上，一旁的小玻璃瓶也倒了，白的药片铺得满地都是。

“谢谢叔叔。”游夜笙赌赢了，他放杯，又说：“你知我右手手臂的咬伤一直没好，以后我跟他一起吃药。”

“万一呢？”

“你的伤恢复得不错，我再给你开一些辅助伤愈合的药。”

他行事一向手黑，断定一个人该死，就绝不会让他多活。他递过去这瓶药，还嘱咐到：“晚上睡觉前吃一片就好。”

游夜笙凝视着小鱼的睛，大概两秒，他从对方里读到了震惊，意外，好奇，担

夜笙怕吓到他，避重就轻地说：“你别担心，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他手边就是一杯一早备好的温。

小鱼的目光落到地上的白药片上：“他第一次开的药，是有问题的，是毒药，对吗？”

他自责又心疼：“这是我那天咬的？怎么会咬得这么重？到现在还在血？”

他走后，小鱼问他有没有事。

“夜笙！别吃！”

omega一边盯着阿山叔叔的睛看，一边倒一颗白药片置于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