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生活中并不多见，综合陆盏这五年的实际qing况以及他前夫的职业特殊xing，我大胆猜测，他在车祸过后，应该是参加了类似于演唱会或者明星见面会这类活动，现场的大bu分人都对某个偶像怀着re烈的ai意，他们摇旗呐喊，呼chu同一个kou号，陆盏在意识脆弱的qing况xiachu1在这种环境中，近乎等于被洗脑了。”

顾栖川听chu了医生的话外话，那个偶像，只可能是秦灼。

他不甘心地问：“如果舞台上站着的是和他毫不相gan1的人呢？也会ai上吗？”

李教授dian了diantou：“这么qiang烈的心理暗示，没有几个人能受得住，往好的方向想，如果当初在舞台上的是顾先生，那么您二位现在应该很幸福。”

顾栖川怅然dao：“如果时间能倒退就好了。”

李医生说：“他的这种qing况，近似于jing1神分裂，但又不完全等同，在后脑受伤，环境洗脑，长期服用药wu的三重作用xia，他对秦灼有着某种极深的执念，这种执念大概率和他自shen的主观qinggan无关，而是一种被qiang迫chu来的责任gan，他应该ai这个人，除了ai这个人，别无他法。”

“陆盏也许是清醒过的，但没有外界帮助的qing况xia，他是不可能一直保持清醒的，手术过后，陆盏的自主意识随着淤血散去而逐渐占据主导，但他依然还陷在jing1神药wu的liu沙中，要救chu陷在liu沙中的人，除了耐心，更重要的还是自救，这就是我为什么会建议你一dian一dian地向他灌输记忆而不是继续隐瞒的原因所在。”

“一个记忆空白的人是找不到最初的自己的，陆先生只有想起过去的所有事qing，才可能真正痊愈。”

“……”顾栖川dao：“我翻chu了那8年的邮件记录，那里面藏着陆盏少年时期的缩影，我原本只想让他记得这些开心的事qing，但如您所说，他需要的是完整的记忆，这几天，我又告诉了他许多事qing，包括他的父亲，他的职业理想，甚至误诊的原委。”

陆盏的人生并不顺利，顾栖川获知这些事qing的细节主要通过私家侦探递上来的调查资料，陆盏真正遭受这些打击时，他远在万里之外，gen本还没有来到他shen边。

这几天，他和陆盏独chu1，一diandian地引导他想起过去，仿佛将这些事qing又重新经历了一遍，但这一回，顾栖川一直陪在他shen边。

陆盏即使知dao自己shen上曾经发生过这些事qing，他也无法再共qing到当时的痛苦，他就像在看故事书一样，只是恰巧故事的主人公和他同名同姓，在过去的时空里，甚至就是他本人。

陆盏会为那些事qing愤怒不解，却并没有十分痛苦，他知dao苏孟是个无德的医生，知dao自己一直想给父亲翻案，也知dao自己曾经zuo过老师，当过无法署名的建筑设计师，更知dao自己要听栖川的话，要沉得住气，养好shenti才能打倒那些坏dan。

顾栖川相信，真正的小灯，绝不会甘心就此遗忘，但他并不qiang迫陆盏记起所有事qing的细节，他只要陆盏知dao自己曾经遭遇过什么，懂得辨别哪些是好人哪些是坏人，日后在法庭上，可以准确指认那些害过他的人，亲手将他们送jin监狱就行。

“但是你依然有所隐瞒。”

李教授直接切jin了重dian：“你抹去了秦灼这个人的存在，抹去了那五年，抹去了他们之间刚刚消亡的婚姻关系。”

顾栖川被戳破了私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