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默额已经冒汗了。

“而且，他疑心病特别重。”虞城河继续，“就在昨天晚上，他还派人去杀一个曾经跟过他的助理，就因为助理知他曾经过的龌龊事。当然了，你现在对他可能还有用，他不会对你什么。可是，等到你越来越红，开始有自己想法，他觉得控制不住你的时候，他是不是依然还会信任你呢？”

童默“……”

“跟在老变态边的人都知，他还喜一个人的时候，是不会舍得把那个人亮给别人看的。他很不得把人关在小黑屋里，锁起来，只给他一个人看。”虞城河冲着童默一笑，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在暗沉沉的光线里显得很恐怖，“而他，居然把你捧红了。这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知吧？”

眉，“还有事？”

童默抿了抿唇，似乎越发不耐烦了“我也跟你俩在一个房间，去乱说是把想把自己害死吗？我又不傻。”

童默没有回答。

童默却脸骤变。

“不是我俩谈恋这事。”虞城河缓缓，“是别的事。”

“你应该看到过我小时候的录像吧？”虞城河猜测。

童默踉跄着退了两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第一，我没说过我是混血儿。”虞城河叹了气，“第二，我没说过我睛是蓝的。”

除非，他有所图。

他沉默一瞬，行解释“蓝睛不是混血儿，难不成你还是什么异人？我刚开始没注意到你睛的颜，在你提醒以后，我还不会去看吗？我看了还不认识蓝？”

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好的交，需要童默这个对家留来照顾。

“我记得你成年了吧？”虞城河忽然没没脑地问了句。

童默紧紧咬着嘴唇，慢慢冷静来，他抬看着虞城河，不答反问“所以，你也跟过他？你也

他一直在寻找证据，自然要了解纪逸闻的脾气好。

童默深呼一气，好笑地“我心里能有什么鬼？心里有鬼的难不该是你们吗？混血儿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何必着瞳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更何况，光线这么暗，我能看清楚你的睛是蓝还是黑？还有，难你俩是同恋不是更劲爆吗？我为什么要关注你的睛？”

“童默。”虞城河也蹲来，行拉开他的手，着他听自己说话，“我之所以会知这些，是因为我曾经也是受害者。纪逸闻叫你来，是不是让你想办法确定我的睛是不是蓝的？”

“老变态对成年人没兴趣。”虞城河说。

童默仓皇蹲，捂住耳朵“你，你……怎么会知这些？你到底想什么？”

“我的睛。”虞城河走过去，拦住童默的去路，“正常况，一般人见了我这双睛，都会好奇地问一声。你却完全忽略过去了，连提都没提一句。是早就已经知了，还是心里有鬼，不敢提？”

而且，很明显邹寒和虞城河之间关系暧昧，童默留来，除了给自己惹上闲言碎语，没有别的好。

邹寒说“我怎么知你不会去乱说？”

但虞城河知答应是肯定的，否则今晚童默就不会留来。

“别的什么事？”童默戒备地退了一步，脸上的不耐瞬间消散，肉可见地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