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惨叫，人摔倒在地，打了几个，竟又爬了起来，拖着伤一瘸一拐地再跑，前路被桓和几个同伴拦住了。

桓跟在李穆边数年，外行军打仗，同吃同睡，从一开始那个带了冒失的士族少年，渐渐变成今日李穆麾的一员副将，对他的了解，也是日益增多。立刻问：“夫此言何意？”

李穆：“你所言不错。我大军跋涉而来，此战目的，是歼灭这两国的联军，而非仅仅击败而已。倘若你是主帅，你会如何用兵？”

李穆：“这

伴着一阵阵的惨叫，很快，受不住凌迟之痛的那人便招供了。自己确实是乌的手，还是个千夫骑，因相貌和汉人相似，又通汉人的言语，便被派来混在逃难人的队伍里。原本是想探查李穆军队的详，没想到还没到达，就被捉了来。又招供，说刘建叮嘱过乌，交换人质之时，先用假的代替，看能否骗过李穆。因那对汉人母，用极大，实在不愿就这么放了回去。自己是乌的心腹，所以知这个秘密。

“夫，我说得对不对？”

这是桓第一次，独立担当如此一场重要战事的指挥。他压激动而兴奋的心，重重。

桓立刻：“歼灭慕容替和这个匈凉国！叫他们便是命大不死，日后也不敢，更无力再南一步！”

桓立刻单膝跪，郑重请命。

桓大怒，见李穆没有开阻拦，一剑杀了那个匈探，说：“夫，到时务必小心，千万不要上当！”

桓又一愣。李穆示意他靠近，和他低语了一番，桓双渐渐发亮。

李穆未答，反而问他：“此仗，你可知目的为何？”

李穆眉微锁，转，望了一来时那座方镇的方向，沉了片刻，：“六郎，你对岳父曾说过的他能救岳母的话，可有信心？”

“末将愿领此任务。可立军令状，事若不成，愿以死谢罪！”

李穆叫他起来，注视着面前这张年轻而英气的面庞，片刻后，：“我正有此意。你是长公主的侄，派你去，也是顺理成章，能叫对方打消顾虑。为防万一，我会另派人，再去刺探岳母的消息。”

桓迟疑了，见李穆投来鼓励的目光，鼓起勇气，说：“胡人骑兵绝，尤其在这种开阔之地，威力更甚，不可小觑。要想歼灭对方，一是正面对敌之时，必须旗开得胜。只能赢，不能输，如此才能叫我军士气大涨，摧垮敌军信心。二是后路包抄掩袭，前后共击，才能其不意，克敌制胜。”

李穆微微一笑，：“你之所言，正合我想。”

随从已经置好了那两人的尸首，从旁归来。桓忍不住好奇，又问：“夫，方才那两人，我瞧着和常人一般无二，你才路过而已，怎知他们是奸细？”

“乌为壮声势，到时必会带来锐骑兵压阵。我方将计就计，若能一举全歼这支先锋锐，这个仗的胜算，便就更大几分。”

李穆颔首：“我亦信岳父。”

桓面喜，才松了一气，听他又：“所以这回，交换人质之时，不必拆穿对方的诡计。”

李穆命随从加以审讯。

桓一怔，随即立刻：“自然！”

他说完，看着李穆，目光中带着期待，又了微微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