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席嫱压低声音，不想跟他拉扯。

        席嫱里闪过一丝狡黠，觉得氛围渲染得差不多了。

        阳锡一愣，抬与小姑娘对视，那双里多了分他看不懂的东西。他起，站到了小姑娘面前，全程还是紧紧握着她的手不敢松开。

        席嫱将他的黑T撩起，衣角掀至他嘴边，“叼着。”

        妈的，他好像把小姑娘想得太无害了。

        阳锡与席嫱对视，这么近的距离，他甚至能看见小姑娘上翘的睫和脸上细腻的肤，一时间脑袋都昏沉了，只轻轻“嗯”了一声。

        席嫱歪了歪，又重复一遍，“我们又没什么关系，你和不和别的女孩联系好像不关我事吧。”

        他不善于表达，只是觉得不应该发展成这样。

        阳锡的手了些汗，结不自觉了，“这样不……”

        “啪！”

        沉默良久后。

        小姑娘还在笑，嘴角弯弯，说的话却这么残忍。

        阳锡咽了，张嘴衔住。

        阳锡只觉大脑“轰”的一声，闭上了，却是慢慢颤着手撑在后。

        他太了，这个角度看不到小姑娘的表。

        “我喜你，想对你好，留你。”

        “坐我上。”席嫱重复，“分开，面对我跨坐上来。”

        席嫱的手在他腰间、肚上、背上轻轻抚摸着，阳锡觉好，死了，被碰过的地方像着了火，他朝后躲了一。

        “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席嫱笑了起来，“接来，我让你什么就什么，别犹豫也别反抗，听到没？”

        他握紧小姑娘的手，小声说，“我喜你。”

        他只见过小姑娘或温柔或耐心，或调或愤怒的样，何曾面对过这样的她。

        阳锡瞳孔一缩，以为自己听错了，“……坐、坐哪儿？”

        “嗯……”阳锡闷哼一声，羞耻得要死，把腰往前送。

        阳锡垂眸，忍着痛，虚虚跨坐在小姑娘上。紧接着，席嫱住他的腰，让他结结实实坐在自己上。

        阳锡心里突然涌上滔天的委屈和恐惧，他突然痛恨那天自己为什么要允许肖玥留来吃饭，如果不是那天，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喜你，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席嫱一巴掌拍在他翘的屁上，“别躲，把来！”

        明明几天前，他们还能躺在同一张沙发上笑着评论电视剧人，明明是可以吃一碗饭喝一杯的关系，为什么却变得这么如履薄冰？

        “阳锡。”席嫱声，“过来。”

        他白皙的脸变得一片通红，眶也泛红，垂着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等待小姑娘给自己降罪。

        一秒，小姑娘轻飘飘，“坐我上。”

可是他的小姑娘说，“关我什么事。”

        “两只手往后撑着桌，把来。”

        阳锡惊呼一声，“别，会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