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那么久。

苏祈觉得自己的限已经很低了，在写这篇文的时候，为了表现这个世界的黑暗，她写了不少黄|暴的节。

“我想要你。”――脆利落的四个字，回答得毫不犹豫。

苏祈皱了眉，忽然有些不寒而栗――什么叫连她也不要他？仿佛他被很多人抛弃过一样。

“苏祈，你是我的。只有我和你缔结了契约。可你的视线――为什么你的视线总是落在别人上？！为什么你不多看看我呢？”

苏祈听不去了，她不懂在“飞天”心里，背叛的标准是什么。

“……真是疯了。”

这个回答在“飞天”的意料之中，所以他不怎么惊讶，只是，难免失落：“为什么连一丝希望都不肯给我呢？”顿了顿，不等苏祈回应，他接着开，“知么？在你给我赐名，带我离开神界的时候，我真的好开心――那是我第一次离开神界，我想离开那个鬼地方很久了，是你达成了我的愿望。从那一刻起，我便定决心，哪怕被你玩，被你凌|，被你折磨得无完肤，万劫不复，我也绝不背叛你！”

苏祈连睛都没眨一，平静地甩回两个字：“梦。”

为的他，被完完全全地――排斥了。

他疯狂地吼完，声音忽然哽咽了一：“那我呢？对你来说，我是什么？”

“飞天”愣了一，言又止，有那么一瞬间，居然被堵得哑无言。

契约不起作

老实说，要不是他和飞天共用同一躯，伤他也会伤到飞天，苏祈早就把他大卸八块了，才没耐心听他在这里瞎bb。

原来，坏掉的人从来都不是花月，而是“飞天”。

神与，共用同一躯。

别人都是被迫受辱，咬牙隐忍，他怎么给她一种“你为什么还不来凌|辱我”的哀怨？

并没有错。

听到这段话，苏祈再也忍不住，发一声冷笑：“结契？我和你？抱歉，我契约的是飞天。不是你。”

可既然他都b了那么多了，苏祈又正好无聊着，便试探着问了句：“所以你到底想要什么？”

意识到这一，“飞天”忍不住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是啊，和你缔结契约的只有他！就连‘飞天’这个名字，也是赐予他，而不是赐予我的！”

他是从未伤害过她，可他多次伤了她边的人――伤她的人就不叫背叛她了？

和苏祈缔结契约的只有飞天，她能通过契约驱使的，也只有飞天。

这坏得够彻底的啊，都没办法一步破坏了。

像是知她在想什么，一秒，“飞天”便提到了这个问题：“看着你温柔地对待你边的每一个人，我好难受，好难受啊你知么？我嫉妒他们，憎恶他们。他们凭什么？！和你结契的只有我，必须绝对服从于你的命令，一辈都不会背叛你的人，只有我！他们什么都没有付过，没有和你结契，没有把自己的贡献给你玩，却能让你如此温柔地对待，凭什么？！”

可是，“飞天”的话无疑刷新了她的认知――张闭都是“玩”，他到底有多想被她玩？

“连你……也不要我么？”

苏祈看着“飞天”疯狂的样，忍不住皱眉――啧，疼。

除非，他有两个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