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弱肉不错，可他杀鹿取，是为了用么？”

她是整篇文里最大的存在没错，可也不是凡事都能尽如她意。

妖神？

自家主人，果真是神么？

“啧，打起来了吗？”苏祈说自己的猜测后，没有犹豫，捡起地上的一卷草便朝木屋飞去。

是的，脚――他在地移动。

听到这段话，苏祈脸上的表总算有了变化，带着些许欣喜，更多的是恍然：“对，我还缺个妈。”

男女主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人界。

有麒麟在，还有谁伤得了冥凰？

“本公活了这么多年，自己信仰的神，总还认得。”人花妖说着，那一大团莹绿的妖气开始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转移，还非常挑衅地经过了苏祈脚。

但这些世界对苏祈而言，完全未知。到了这些世界，她便不再是最的了。

人花妖：“……？”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没注意到怀里的小杂惊了一。

“妖神大人，您是我们妖界至无上的神，若有能帮到您的地方，本公定当义不容辞，可若要我您的仆，还是免了。我自成妖之后便没再过人，养分全靠这片林上供，修不成人形，离开林跟随您只会碍您的手脚罢了。”

说实话，有不安。

苏祈形一顿，从半空飘落到地上，收回了自己的神识。

苏祈微微一愣。倒不是因为人花妖醒了她，而是：“厉害了，你是第一个能如此准确地说我份的人。”

之力相斥，她能为人、为妖、为神疗伤，却无法为疗伤。所以人花妖让她带上这些药草，只可能是给冥凰用的。

苏祈一阵失神。

忽然，几藤蔓从她面前的土里钻，缠着一卷草。

听到这段话，苏祈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冥凰又作死了？”

看来，这个仆，她是收不了了。

她在正文里很少描绘天界，设定也写得很少。毕竟她写的是个故事，不是正宗的修仙文。

藤蔓把草卷到苏祈脚边放，然后人花妖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是止血止痛的药草，专治外伤，碾碎敷于伤，不半日，肌肤便可恢复如初。”

“妖神大人可以慢慢考虑，至于现在，我劝您还是回您的木屋看一比较好。带上药草。”

……也只有麒麟了。

明白了苏祈的意思，人花妖踟蹰了一：“这样的妖怪……极少，我这林里怕是没有。但我听说，凡九天上神，皆可在天界领取一只神兽，天界神兽无所不能，妖神大人若尚未领取，去挑选一只符合您要求的神兽即可。”

苏祈从这语气里，完全没听任何悔意。

*

妖界也好，界也好，神界也好――在这里，都是真实存在的。

“先前不知这只妖狐是您的神侍，多有冒犯，还请恕罪呢。”

天界啊……

“呸，治疗。”苏祈连忙改，“外伤我也会治，骨折之类的伤就难治了，毒更不会解。你若不肯我的仆，那就给我引荐个治疗能力比较的妖怪，如何？”

在路过鹿和鹿的尸时，她将这两样东西也用风卷起来带走了。

可她不写，不代表这些世界就不存在。

苏祈眯着睛，安静地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