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发现了我的犹豫，贪婪地摩挲着阿玄的脖颈，勾起唇，“隔可以洗澡，每次和阿玄完，他都会在这里洗净再回司府哦。”

        我闭上睛沉默了片刻，然后默认了郭嘉的建议，伸手想去抱起阿玄，双手刚刚托住他的背，却让郭嘉抢先了一步。然而阿玄却很快甩开了所有人的手，自己缓缓起走向隔。

        郭嘉转向我眯起，摊开手，没有急着追上去，而是边整理着衣，边低声对我说：“司仲达，你觊觎我大魏的天不是一天两天了吧，只要你安分，我不介意和你分享我的阿玄哦。”他顿了顿，“还有别再装了，你明知本没有所谓的‘迷香’，你倒是很会顺藤摸瓜啊。”

        我扶了帽冠，冲着他拱手，同样压低声音：“郭太尉，以我司家的功绩以及与新帝的交，我想要任何权力都唾手可得；其次，阿玄不是你的，我愿意与你公平竞争；最后，阿玄对我来说本来就是一剂‘迷香’。”

        他好像早已料到我的回答，毫不在意地撩起纱帐走气氤氲的房间中。留不由得陷回想的我，回想到与阿玄相遇时他奄奄一息的可怜模样，回想起他第一次半跪在我面前称呼我为“主上”的认真神，回想着一起舞剑抚琴饮酒、一起诵读司家家训的恬淡光景，然而如今却……

        雾气氤氲的烛火另一侧时不时传来“鸳鸯戏”的喧嚣声，生生撕裂了我与阿玄数月来短暂却幸福的走灯。我早已隐隐察觉到阿玄心中所的是另一个人，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是我一直以来最为畏惧的敌人之一。

        经此一役，我和他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吧……

        用力摇了摇，由于淫靡的声音不断地刺激着耳畔，我像是被原始的愉引了一般，双脚竟也不听使唤地走了汽弥漫的房间中，然后将全的目光都集中在浑赤浸泡在浴桶里的阿玄，从他贯穿整个右脸的刀伤，扫过他凸起的结、棱角分明的锁骨，直到掩埋在中若隐若现的肌，和一不知何时留的伤疤……再往看就只剩细丝般的波纹漾，从他的四周一直漾在我的心中。

        经过刚刚的一番纠缠，阿玄也不再有羞涩或者抗拒的神，他朝向我溺的笑容，就像平日里为我分忧解难的那个人并无二样。

        郭嘉伸手撩了撩冒着气的面，勾起唇角：“那就烦劳司公帮阿玄洗吧，在去收拾一外面。”

        谁关心你要什么啊……我心骂了千万次，一半骂郭嘉，一半减一骂自己，还有一次偷偷骂了阿玄。走过去，看到阿玄似乎有些犹豫地想从浴桶中站起来，我连忙住了他的肩。他止住了力，任凭我拿起布帕帮他清洗。

        的淅沥声掩盖了我与他一同不规则的呼声，阿玄从最初的不适应到闭上睛接受我用布帕和手掌交替为他清洗的动作，不平静的心促使我试探着轻声问了句：“阿玄，你为什么会选择和他在一起……”

        还未等他回答，我将右手探到中，约莫着他后的位置，将指微微弯曲探了去，温柔地搓几，在听到不成语句的呻声后，乳白的也缓缓地顺着上涌的气冒面，随之扩散、消失。

        “主上……属从来不知主上的心思……而且，属也……本不上您。”阿玄抓住了我在他后庭不断搓的手，“我……只想和孝和在一起，但是为了主上，我可以任何事。”

        我停了手上的动作，痛苦地闭上双，探过用另一只手扣住阿玄的后脑，忌妒且愤恨地吻他，甚至失去理智地胡乱咬着他的尖和唇，意外地没有被反抗，让我更加大了几分力度，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懊悔地放开他，瞠目。

        只见他抿了抿嘴唇上的鲜血，神依旧淡然，甚至坦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