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和尚,又dao,“你方才说,这是在你与继女重逢之后才知,那么之前的那么多年,你都从未找到过她们吗?”
闻言,不必卫离来答,一旁的萧钧已经忍不住开koudao,“父皇,当时卫夫人母女二人已是濒临绝境,救人的义士怕长公主再度上门生事,将她们带去了深山避祸,天xia之大,仅凭卫将军一人,想要找到她们,绝非易事。”
――说来若不是亲自跟着拂清走了一趟九云山,萧钧自己也不知dao,这世间竟还有那般险若仙境的地方,那chu1周遭群山环绕,地势又险,若非有人带路,一般人真的找不到。
而自知真相后,卫离一直在自责,这个问题,若非萧钧主动替他,他自己,恐怕难以张kou。
但须知此时,绝非自责的时候。
而果然,这话说chu,就连gao贺都是一脸扼腕叹息之意,宣和帝虽还未表态,但紧紧皱起的眉tou,已经很明显的透louchu他的震惊。
然而君王毕竟多疑,一阵思索过后,宣和帝还是又dao,“依朕看,此事全是你继女一面之词,其真假……又如何能保证?”
卫离一顿,一旁,萧钧又开koudao,“启禀父皇,此事并不难,一来,可以从长公主当年shen边人手查起,真实发生过的事qing,凭空nie造不chu来,也绝对掩盖不了;二来,她为了迫害卫夫人,那时甚至特意带了稳婆同行,稳婆可是个稀少的行当,若肯xia功夫,找chu当年那人也gen本不难。”
“最要紧的,长公主将那个可怜的孩zi带回公主府,丢在ma房,府中xia人但凡有些年纪,必定都知dao,而她以人为ma凳一事,御史更是从前在朝堂参奏过多次。这些都是铁证如山的事实,只要肯查,一定都能查到。”
奢华而又森严的启明殿中,他的声音格外掷地有声。
是的,历经这么多的时日,这些证据他早已都握在了手中,他有足够的准备,来应对多疑的父皇。
而果然,这番话一chu,宣和帝目中犹疑之se,终于消了不少。
――关于萧怡容以人为ma凳之事,朝堂确实屡有人来参奏,他也曾有意提dian过她,可她却并不理会,依然我行我素,他当时只以为是这个妹妹奢靡成xing,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然而现在想来……
若说她是chu于对卫离的恨意,才故意要将那孩zi日日踩在脚xia,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而如今,一想到那竟是卫离的亲骨肉,他心里就愈发的复杂起来。
卫离,那曾是他手xia最得意的大将,年轻时既替他东征西战,谁能料想,有朝一日,他竟会遭受如此奇耻大辱。
同样为人父,他并非不能理解卫离的愤恨。
然而,犯事虽是萧怡容,但他当年若不因怒气去囚禁卫离,或许,这些事也可以避免的。
所以思及这些,宣和帝的神se愈发凝重起来,久久,未再说什么。
倒是萧钧察言观se,又适时dao,“父皇,卫将军因此事心灰意冷,遁ru空门,而自此之后,匈戎得知我朝失此良将,便愈发的猖狂,这十余年来,生事的次数相较于史上,是空前的密集。”
“而且,也是在此事之后,常乾恶人得志,不仅混迹于皇室之中,竟还造chu寒雨堂这样的杀手组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