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笑来。假如这个笑容没有挂着泪的话，一定是个很灿烂的笑。

        他只是想到了将来。

        他可能没有将来了。

        好可惜，他才刚和自己喜的人了亲密的事。

        “没关系，继续吧，广陵王。”

        你犹豫了片刻，就被杨修压在了棋盘上，解开衣服的刹那，杨修从你的裹明白了什么。

        他咬牙切齿地咬你的唇：“好啊广陵王，你还骗我！”

        你耸耸肩：“我没说我不是女啊。”

        杨修气呼呼地要起来，却被你翻压在了。

        “你，你是女还怎么――啊！”

        棋盘上的那对玲珑骰被你在了手中，其中一颗送了杨修的后，另一颗则被你拿在手里碾磨他的红豆。

        冰凉的让他叫了声，手抓住你的衣袖，可怜巴巴地问你：“呜，拿、拿不来怎么办？”

        你想了想，骰虽然玲珑小巧，但的确有拿不来的风险，于是将骰从他取：“那换别的。”

        杨修松了气，还没安心多久，就被一长长的东西得一惊：“啊！广陵王你又放了什么？哈啊――”

        “瑰意的扇柄啊。”你手上反复动着，另一手动杨修的前，被拿来的骰安放在杨修颤巍巍立的红豆上，玲珑剔透的骰透红豆的殷红来，不胜收。

        “你、你这样我还怎么拿着它见人，呜……混。”杨修抓着棋盘的边，嘴上虽然说着谩骂之语，羞耻和快却让他难以自地沉沦其中。

        当手中的粉什即将到达之时，你拿手堵住了前端，惹得没能释放的人骂骂咧咧地让你松开，又忍不住呜呜哭着求你。

        你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叫皇叔就放你。”

        杨修的脸已经不知红了几次，闻言再度红起来：“广陵王你这是什么癖好啊你……皇叔，皇叔啊――”

        你如他所愿松开了手，被堵的快复通，杨修受不住地咬上了你的肩，用来撑的冠也早已散落在棋盘之上，两枚玲珑骰“骨碌碌”地落，发清脆的响声。

        ……

        风歇雨收，你整理好着装，就看到杨修红着脸将扇和骰装绢袋里，察觉到你的视线，他显而易见地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将方才掉在地上的绣衣楼令牌收袖里，看着你的睛，认真：“……总之，来日若有需要本公的地方，尽开。假如明天我还有命活的话。”

        你拍了拍他的肩：“我已经知会杨彪，要门看看结果如何吗？”

        杨修沉默了一瞬。蔡氏再怎么对他不好，他都对父亲抱有期望。可是从今天起，恐怕就再也装不去了。

        他对自己的未来冥冥之中有种预，也许今晚，他会死在这儿。

        有不甘心啊。

        “别担心，瑰意，无论结果如何，你还有我，还有绣衣楼。”你抱了抱他，向他传递安心的讯息，盯着他的，“皇叔会护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