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两位老人平时都是敛的人，格都不算特别外向，说话有理有度。今天他们看起来比平时要放开一些，笑得也多，话也多了。

陶晓东本来也听这个，就陪着聊。

陶晓东在门敲了半天了，门开得还迟疑，这个时间还觉得是不是谁家串门的亲戚敲错了门。

陶晓东拿了外套了门。

他不急着走，就也没急着装，把饺上的汽都晾，正温的时候装饭盒。陶晓东拧好了放门，回来继续陪老两聊天。

“没事儿。”陶晓东帮着收拾，“都快两个月了，现在就是不太吃劲儿，别的正常。”

“你还是得当心。”白教授说他，“不能大意，落病。”

陶晓东站门笑着说：“叔叔阿姨过年好！”

“那还好的。”白教授站起来去厨房给他找了个保温桶，刷净了，拿过来问他，“装什么？”

陶晓东说：“我开车来的，今天车不多，都回家了。”

陶晓东笑着说：“他们吃得好着呢，小弟饭好吃。”

陶晓东问：“家里有保温饭盒吗？”

陶晓东空着手来的，也不是来串门的，就是单纯来过年的。两位给他拿果果什么的，陶晓东笑着说：“我真不吃，我来吃饺的，阿姨真不用招待我。有什么活儿没吗？您看我能什么？我反正菜手笨，打个手还行。”

“行，”陶晓东，“我多注意。”

“去哪儿啊？”陶淮南朝着他的方向，问他。

“老汤，晓东来了！”白教授朝厨房说。

“怎么了？家里弟弟没吃饭？”白教授吓了一，以为他把俩弟弟扔在家里没人。

白教授开的门，看见是他先是愣了，随后赶紧把他迎去。

这个家里很多年的除夕没这么闹过，陶晓东陪着汤教授喝了会儿茶，边喝边聊。汤索言这段时间忙得没空回来，老两还是想儿，白教授话题总在儿上。

汤索言已经许多年没在家过过年了。生了个太优秀的儿，平时忙，别人放假他也忙。从前汤索言爷爷还在的时候他们去那边过年，这几年老人相继都走了，除夕这天也就两个人自己在家过。

“你手开得了车吗？”汤教授也过来了，把茶台又搬了过来，架势摆起来了，看样想跟陶晓东喝茶。

陶晓东说饺。

家里又闹又乐呵，晚饭的时候汤教授甚至还喝了一小盅白酒。问陶晓东喝不喝，陶晓东说他平时能喝一，今天开车就不喝了。

陶晓东陪着待了一晚上，到九多，站起来说：“那我先回去，这两天我有空就过来，你们要有什么要搬的要拿的就给我

汤教授放菜刀，招呼他坐。

陶晓东说：“得去趟汤哥家，过年了。”

“你那手！你还什么啊？”白教授也不掐豆角了，坐在陶晓东旁边，问他怎么过来的。

“啊，好。”陶淮南。

汤教授在厨房剁肉馅，声音有吵，敲门声隔了久才被听见。

了把脸，跟他俩说：“我去一趟。”

白教授不停给他夹菜，陶晓东没怎么吃饺，一直吃菜了，最后剩了一盘饺。